她，她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威胁自己。
“对不起啊，连累了你……”蔡华伸竟然语气沧桑地道了一句歉，而且他目光不敢面对这个亏欠的女人。
白暮雪一怔，慢慢转过头来失神地看着这个害苦了她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这种超级ＹＩＮ贼土流氓泥痞子居然会向别人道歉？
她发现蔡华伸此刻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那么不可一世，那么放荡不羁，换之是稳重、深沉——他倚着墙壁，坐姿和自己无异。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显得是那样深邃，好像他的目光已经飘到远方，飘到那宇宙的深处。他嘴里叨着根烟，浓白的烟雾自他牙缝、鼻孔喷出，冉冉上升，渐渐消散……颇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意境。
“你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吗？”
白暮雪的心好像被扎了一针，忙把头转了回来，但还是很不服气，道：“别臭美了，谁看你……”他根本就没看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看他？干脆就不承认。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蔡华伸说话时面无表情，眼神还是空洞地看着前方，语气有些看破红尘的感觉。
“少来了你，你不看我又知道我看你？”
“对呀，我没看她，怎么会发现她在看我？”白暮雪一句话引起了蔡华伸的震惊，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视线范围好像比以前阔了很多，正常来说，当你的视线看着前面的时候，周围两边的余光范围应该是模糊的，但是他现在好像看着左边的时候，同时还能看清楚右边的东西。
“难道我的眼球凸出来了吗？”他忙摸了摸眼睛，发现并没有异常，这可就怪了。
“他们是叫你画假画吧？”白暮雪无精打采地问。
“是。”蔡华伸也无精打采地答。
“为什么要答应？”白暮雪无精打采地看向他。
“你放心，不是为了你。”
“那是为了什么？”白暮雪厌恶地转回视线。
“不为了什么。”
这算哪门子回答？白暮雪又转过去看着他，眼神中带一点鄙视。
“难道你认为我有选择吗？”蔡华伸受不了她的鄙视，解释道。他本来就没有选择。
白暮雪闭上了嘴。
“手还疼吗？”蔡华伸关怀地问候道。
“疼又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