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他做鬼脸:“我就叫你邓急!”
他过来就把我的糖葫芦给抢了,说:“傻!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晚上昏迷后第二天起来就唱戏,唱着唱着就睡过去了,还睡了两天,光说梦话。现在醒了,我觉得你比以前更傻更笨了!”
邓急说的这些我都没什么印象,瞪了瞪眼,骂他:“乱说!不跟你玩了!”
我轻哼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抱着一碗的菜饼就去找花花了。
还是花花好,陪了我这么久,它才是我最好的玩伴!
见我走了,邓急还“诶”了几声,见我没理他,就又跟着我屁股后面过来,说:“你脾气还挺大啊!呐,我跟你说,如果你叫对了我的名字,我以后就不欺负你了!”
我不搭理他,就我吃一口菜饼又给花花吃一口,花花吃的可香了,口水都流在了地上。
哪知邓急跟见了鬼一样,嫌弃道:“谭多幸!你怎么那么恶心啊,你怎么能跟狗吃同一块菜饼呢!!”
我有点不高兴了,板着脸,说:“花花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乐意跟它吃同一块饼!”
“好好好......”邓急摆手,一副妥协的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爸说了,动物本来就是不干净的,更何况是土狗,啥都吃,还脏,你竟然不嫌弃,还吃的下去,果然是傻的没救了!”
我对他得意的笑笑,说:“花花是我的朋友!”
“人跟狗还能做朋友的!”邓急嫌弃地拍了我脑袋一下,“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这么认为!”
我捂着被他拍过的地方,没吭声。
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邓急见我没出声,笑我:“怎么啊你?”
我抬头看他,摸了摸花花的狗头,抱着碗就走了。
邓急还叫了我一声,但是我没理他!
进了屋子,舅舅跟外婆还在聊,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驱邪,找神婆之类的,但是我又听不懂这些,于是好奇地问:“舅舅,外婆,驱邪是什么啊?”
外婆看了我一眼,舅舅说:“这个你们小朋友就不要管啊,舅舅跟外婆在商量大事呢!”
我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黑白电视,有些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好难过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
“白发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