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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墨云霆说她素颜很清丽，有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
所以她鲜少化妆，可如今她病了，连带着脸色也比从前差了不少。
她不想墨云霆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
店员很热心，帮她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温晓看着镜子里漂亮明艳的自己，和店员匆匆道谢后回了家。
晚上。
她做了一桌子菜，每一样都是墨云霆最爱吃的，满心期待等他回家。
“吱嘎！”房门被人推开。
“你回来了。”温晓惊喜起身，心里不由紧张。
墨云霆看到她精致的妆容一瞬的失神，随即眉头一紧，语气骤冷：“脸上画的什么鬼，嘴唇红的像血，擦掉！”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她还化妆给谁看？
温晓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什么闷头打了一拳。
回过神，她慌忙去擦嘴唇，口红擦过嘴边，却怎么都擦不清，反倒更显狼狈，像舞台上的小丑。
“够了！你自己吃吧。”
墨云霆的眉头越发紧皱，转身回房，“嘭”得一声将房门关了。
温晓笨拙地擦着脸上的妆，心口钝痛，眼泪不知何时爬满了脸。
初冬的夜晚很冷，一桌的菜冷透。
温晓见墨云霆没有出来的打算，将自己亲手做的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她回到房间，墨云霆已经睡了。
温晓走到在他身边蹲下，贪恋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轮廓。
可是手还没有放下，墨云霆就翻了个身，彻底隔绝。
原来，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连她的气息靠近都会躲开。
温晓将手僵硬收回，半晌，她才开口：“可能，我终究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
来到书房，温晓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的最后一条是，净身出户。
当初嫁给墨云霆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