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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带着它就像他父亲一直在他身边一样。”
“珣儿对着枚玉阙珍爱得不得了,想必应该在梦里见过许多次父亲的模样吧。”
陆无忧眼前浮现出那孩子的脸来,一股不名的情绪缠着他的心。
“我答应他,要将玉阙交还给他的父亲。”
“还请王爷能够完成他这一个小小的心愿。”
陆无忧不自觉的抬起了手,想要接过来。
忽然,贺思夏从他身后出现,她亲昵的挽上陆无忧的胳膊,把他刚刚抬起的手不着痕迹的压了下去。
“姐姐来,也是来讨一杯我和王爷的喜酒的吗?”
贺兰瓷的眼神从陆无忧的手,慢慢移到贺思夏得意的脸上。
她好像没听见贺思夏说什么一样,径直走上台阶。
只喃喃着说:“王爷,珣儿真的是你的孩子。”
“不管你信不信,我贺兰瓷,自始至终只心悦一人。”
说完,她不管不顾,只将玉阙往他手里塞。
陆无忧怔住了。
这时,贺思夏突然惊呼,好像被贺兰瓷推搡着要摔倒
陆无忧回过神,手一下甩开。
贺兰瓷从台阶滚了下去。
她下意识紧紧的护着手里的玉阙,额角撞在台阶上,直撞得头破血流。
陆无忧闭了闭眼:“贺兰瓷,我要成亲了。”
再睁开,他咬牙一字一句的吐着:“孩子真是我的又如何,贺兰瓷,你记住,他的死,是因为你的孽!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贺兰瓷抬起头,撞进了陆无忧没有温度的眸子,只觉得这冰天雪地都没有他的眼神冷。
他的每一句话,字字凌迟在贺兰瓷身上。
贺兰瓷看着台阶上相互依偎的两个人。
她最爱的男人和他要娶的女人。
她看了许久,眼泪不觉中滑了下来。
贺兰瓷突然间释然了。
是非对错此刻于她已经无关紧要,她所有的一切都已失去,她太累了,不想再执念着什么了。
贺兰瓷撑起身子,跪俯在地上,一字一句说。
“草民,祝王爷福泽康健,岁岁平安。”
说罢,她攥着玉阙,踉跄着离开。
这一次,终于轮到陆无忧看她的背影,看她先离开了。
血从她嘴里涌出,她淡然的拭去,义无反顾的继续往前走去。
她回到北山那小土包前。
雪已经将小土包细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