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便没人再叫她谢双瑶了,取而代之的是狐狸精,小表子等等。
也是这一天后,她和张怀如定下了亲事,跳进了禁锢了她半生的火坑中。
张怀如色迷迷地看着面若桃花半昏迷中的谢双瑶,他都馋许久了,今天总算得偿所愿了。
“小贱/货,老子给你脸不要脸,哼,今天以后看你还装什么清纯!”
原本闭着眼的谢双瑶陡然睁开眼,寒光闪现,膝盖一顶,得意洋洋的张怀如疼得弓成了虾米,谢双瑶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张怀如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谢双瑶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张怀如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张怀如直翻白眼。
谢双瑶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谢双月骗她张怀如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张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张怀如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张怀如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张怀如还说是她勾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狐狸精。
谢双瑶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张怀如。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张怀如,张家不待见她,张怀如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张天如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张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谢双瑶恨不得杀了张怀如,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张怀如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张怀如朝门口爬,谢双瑶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谢双月和你串通好的?”
谢双瑶一脚踢翻张怀如,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张怀如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谢双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