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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这里,又看看那里,观察了好一会面色,长叹一口气:“贵公子这状况真是罕见。阴盛阳衰不说,偏偏是个鬼仇体。魂魄不稳,最爱招附近的鬼魂来作怪。看这脸色,怕是受害不浅啊!”
“啊?那我儿子岂不......”一听这么说,王氏差点晕倒过去。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她真就没法活了。
郭瞎子本就是一个混饭是吃的半吊子道士,平常画画符糊弄糊弄人还行,这真要是做起正儿八经的法事来,他一准穿帮,况且这是海城望族家的孩子,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说不定也完了。
好在,郭瞎子虽然没什么职业道德,但到底惜命,知道现在不是他装大的时候,“鬼怪凶厉,小道道法浅薄怕是控制不住,大少爷不妨找找其他道法精深的人来。”一听这话,陈选和王氏就知道郭瞎子无能为力。
这一个月,陈选前前后后不知找了多少个道士和尚,统统没用,就算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有用的,也是不到一晚上就镇压不住了。故而,陈正一的脸色依旧青白,呼吸微弱的几不可察,身上的肉也更少了。所有人都说这孩子没救了,倒不如早些备下棺椁也让孩子少受点罪。
陈正一满月这天,陈宅来了一位自称是张天师的第N代徒孙叫郑宗的道士。只是陈家人对眼前这位衣衫褴褛,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上面还挂着几根破草叶,如此邋遢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救人性命的本事。不过,很快,陈家人就会发现他们错的有多离谱。
这道士大摇大摆的走进陈家客厅,往饭桌前面一坐,翘着二郎腿就开吃,也不管吃相有多难看。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用袖子擦擦油浸浸的嘴角,说:“把你们家孩子抱出来我看看。”
前面说过了,陈正一打一出生开始,不管白天晚上、是哭是笑,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而现在,王氏刚刚抱着他给郑宗看,陈正一的眼睛“刷”的就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珠,灵气斐然。见陈正一睁开了眼睛,一直看着郑宗,陈家人也都开始慢慢收起了最初的轻蔑。
“你这娃娃,老夫倒是喜欢的很!”
郑宗捋了捋胡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