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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赵先生有的苦头吃了,他平生道道不弱于人,可在棋艺这一道却让他栽足了跟头。”
棋之一道不同于别的学问,棋艺的高低并不在于天分的高下,而在于领悟,也不是说练就能练起来的东西。苏东坡才高八斗,可终其一生,在棋艺上却终始不甚了了。赵紫勋平生不服输,攻于棋道多年,虽有小成,但说到至高的境界,那还算不上。
扬天正想着突然胳膊一痛,回过神来,见颦儿一脸不快地看着自己,心虚道:“看得入神了。”颦儿嘟囔道:“也不知道是看什么看入神了。”扬天细细观察了这个姑娘一阵,突然发现什么,暗气她刁滑,便故意捣蛋道:“这姑娘定然是蛤蟆的皮,王八的甲,指定是个橘皮脸不敢见人。”紫衣姑娘突然狠狠瞪了他一眼。扬天心头一颤,感到气势一下子被压了下来,心中不服气,嘿嘿笑道:“她一生气倒是麻子不见了,疔疮也没了。”
紫衣姑娘哼了一声,并不说话中,扬天讨了个没趣,正没地发,突然见她走错一步,笑道:“哎呀,这姑娘心乱了。定然是在担心嫁不出去。”颦儿有些过意不去,道:“哥哥,你别打拢人家下棋。”扬天小声道:“下个鬼棋,这个姑娘是在耍诈,赵先生倒跟她较真了。”颦儿不信,仔细看了看,道:“没有啊。赵先生人老心不老,若这位姐姐耍诈他岂会看不出来。”扬天道:“你不信?你看哥哥我几时骗过你?”颦儿浅笑道:“经常骗。”扬天佯怒一下,道:“赵先生之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着了相。”颦儿蹙眉道:“什么着了相?”
“就是说太执着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颦儿听了头也不回,咕嘟道:“梁成,怎么刚回来就碰见你?”扬天回头看去,见门外进来一行大约七八人,都是自己昔日在三才书院的同窗,拱手打招呼,那几人却十分地傲慢,懒懒散散地回了个礼,扬天笑而不语。其中一个白衣清秀的男子,大约二十上下,唇红齿白的,经众人一捧,占足了风光,见了扬天,道:“杨兄,好久不见,各位同窗都想着你呢。”扬天略一回礼,道:“是吗?”梁成笑道:“当然是,我们刚成立了一个三才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