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陶慈捂着嘴巴，咽了咽口水。
“你刚和韩其宁在一起，还有说有笑，更有心情喝咖啡。现在对着我，脸色差得和鬼一样，随时要吐是什么意思？”
陶慈低垂着睫毛，不说话，胃里又是一阵反酸。
源柏寒也不和她较这个劲，继续往前走。
陶慈发现源少的方向不对，不由拽住他袖子，指了指右边，“出口在那啊！”
源柏寒脚步不停，“走之前，和你家人打个招呼。”
“什么？”她瞪大眼，看着走在前面高大的背影。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的，不由生出几分害怕。
这时候，如果她还觉得源少的出现只是单纯的好心，没有别的目的，就太自欺欺人了。可她又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源少图谋呢？
“不用了吧？我妈应该回去了。我弟也睡了。”她试着把人喊回来，可眼看源少已经走到病房门口，忍不住大喊了声，“源少！”
“源少！”房门从内被人打开，王庆玲惊喜的声音和陶慈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妈。”陶慈傻眼，又看了看门外的源柏寒，“你们认识？”
源柏寒没回答，只看向王庆铃，“东西，律师已给你了吧？”
“给了，给了。”王庆玲回头扫了一眼刚还回来的户口本，笑得见牙不见眼，“源少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源柏寒表情冷淡，“我来这就说一句话。你女儿，我今天带走了。以后陶家再有什么事，都不要越过我去麻烦她。”
陶慈听得云里雾里，“妈，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还没问你和源少是怎么回事呢。要不是源少上门，我都不知道自己女婿早就换人了。不过，我看源少比那姓贺的更可靠。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源少享福吧。”
是更可靠，还是更有钱？
陶慈讽刺地笑了笑，听养母三言两语就接受了源少的存在，心里一阵悲凉。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问一句，和贺羽生是怎么了，有没有被欺负。
从离开医院到坐上源少的车，陶慈一直很沉默。
关于源少和她妈之间的事，她明明有一堆的问题，却一个字都不敢轻易问出。她选择当个鸵鸟，躲避未知的伤害。
源柏寒看着她苦兮兮的模样，主动打破沉默，“韩其宁和你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