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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好好的人了,她怕什么啊!
人刷了牙,蒋小闹眼皮子直打架的感觉到自己又被拖走了。
只是这才走了几步就停下来了,蒋小闹睁开了眼,“叔您还需要做什么啊?”
娄鸣边解着衬衣的扣子,外套松松垮垮的敞开着,那股子纨绔劲儿,甭提了。
“叔叔叔,不能啊!”
眼看着他解完了衬衣扣子就要解皮带,蒋小闹的心脏受不了啊!
“我得洗澡。”
娄鸣说得理所当然。
蒋小闹‘呜呜’,“叔,忍一宿成吗?”
这要是一起洗了澡,她以后还怎么见蒋景?她还怎么出这个门!她还怎么做人?她还要不要脸了!
“不成。”
娄鸣回答的,那叫一个痛快。
“尿都看着我撒了,澡怎么就不能一起洗?”
“我没看!”
“我不管,我要洗澡。”
“叔您讲理不讲理?”
无意中扯了下手,蒋小闹就想瞅瞅,这到底什么玩样儿,怎么就水火不侵呢?
咦?
对呀!
“叔您打住。”
蒋小闹抬着头,看着正要退衣服的男人。
“又怎么了?”
蒋小闹另一只手指着俩人黏在一起的手,“叔您看,衣服脱不下来。”
娄鸣皱着眉。
蒋小闹一双眼睛笑着,“叔您就放弃这个念头吧,真的,就算您今天晚上拿了剪刀把衣服剪开洗了澡,明天也死活穿不了衣服,还不如就这样直接去睡觉。”
她真的很困了。
“叔您要是明天想裸着去上班出门的话,我无所谓。”
娄鸣想到什么,黑着脸拖着蒋小闹出去,甩了鞋子上了床。
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好像被牵着手一样的站在床前,蒋小闹‘呜呜’,苦逼的脱了鞋,滚到了床边。
想想不对,她妈教她了,男人的床不能随便上。
不对,是除了自己丈夫的床,其他男人的床不可以上!
就算情况再特殊也不行!
蒋小闹麻溜的从床边滚了下去,跪坐在地上,脑袋枕着床沿儿,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干嘛?”
床上的娄鸣臭着脸,蒋小闹保持原状,她都快睡着了,死死的那种,“不干嘛。”
娄鸣使劲扯了下俩人连在一起的手,“不干嘛跑那么远?”
蒋小闹无力呢喃,“哦,不远,就在跟前呢。”
娄鸣火大,“给我上来!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