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绽放出邪肆的花蕾。
沈牧无奈的摇头,"你到底还要恨多久?已经五年了。"
"除非我死,要么她亡。"八个字,带了毒蛇般的味道。
沈牧透过后视镜看着墨嘉禾,"但愿你以后不会后悔吧。"他说完又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不过我还真的是很期待你们两个人相爱相杀的大戏,陆星晚那么有骨气的人,现在要带着你的孩子嫁给未婚夫,想想都让人兴奋。"
"你认为我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墨嘉禾眼底的墨色暗黑而浓郁。
"你不是都把人家给睡了吗?"沈牧的心里充满疑问,忽然又恍然大悟般,"你该不会是取卵手术是假,想要她求你才是真吧。"
墨嘉禾勾起薄唇,散发出无数冷魅。"撕碎她拥有的每一件东西,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比如她的骄傲。"
沈牧越发的觉得这个墨嘉禾的可怕,"墨,已经过去五年了,你已经不爱她了,不如就……放过她吧。"
"放过她?"俊颜上冷硬的线条越发的冷冽起来,"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不会不清楚。"
"墨,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晨嫣呢。"沈牧跟陆星晚是认识的,他想不通当初墨嘉禾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个小丫头,那个丫头性子很淡,又不会哄人开心,长得也就一般般,跟晨嫣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晨嫣陪了我五年,我不会辜负她。"他敛下墨瞳,微微阖上眼眸。
"晨嫣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空壳的婚姻。"沈牧为晨嫣抱打不平。
"我能给她的只有婚姻。"这是一开始两个人就说好了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在一起五年。
"墨,你跟晨嫣试试看吧,也许你会发现你小时候是瞎了眼才喜欢上陆星晚的。"沈牧嬉皮笑脸的说道。
墨嘉禾没说话,合着眼眸,慵懒的靠在靠背上,看不出是不是在想什么心事,沈牧闭了嘴,这些年下来,他太了解墨嘉禾的性子了。
比起墨嘉禾这边暗流涌动,陆星晚那边要简单多了。
步轻尘站在陆星晚的身后已经半个小时了,一双清冷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至始至终都染着笑意。
陆星晚穿着纯白的婚纱,转过头,双颊微红。"你已经在这看了我半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