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能听见。
“今夜说是礼妧去见了三太太,而后回来不久就去了。喏,这是我在她手中找到的西药丸子。”
左曼殊纤细的手掌中间静静地躺着几颗药丸,正是林逾静给礼妧的一日份心脏病药。
“我小门小户的出身,自然不懂这些西药,这便拿了过来给爷瞅瞅,说不定会有些用处呢?”
靳远帆余光瞥了眼,伸出手心,怜爱道:“莫说些妄自菲薄的话,你陪嫁丫头的事情定会给你个交代。”
当即会意的左曼殊立刻倾斜手心,几颗药粒就这么滚入了白色手套里。
他食姆两只捏起一颗举在眼前端详,略带讥讽:“医药世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通晓中西医理,要是能将这份天赋放在正道上该多好,你说是吗?”
靳远帆略微偏头,视线从药粒上错开,落在匍匐在地的林逾静身上。
正好和抬头看过来的林逾静,撞了视线。
两厢较量,各不相让。
“医者仁心,既然成为了一名医生,就不会对病人做出违反人道的事情。”
林逾静此刻已从失神中恢复,怒意渐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还没查清楚珂香的事情,礼妧又死,这下看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而靳远帆一语双关的话分明就是在怀疑她。
靳远帆微不可查地蹙眉,什么是人道?
由于不知是何意,他也不打草惊蛇,装作无事一般踱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钟,忽地被她眼中的坚韧扎了眼睛,激起他的胜负欲,随即蹲下身,用虎口钳住她的下巴。
他语气发着狠,岔开话题道:“空口无凭,对于你的罪状,可是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想如何狡辩?”
他的三姨太最近新词频出,还真是会给惊喜。
究竟是哪方的细作,才能调教出这般柔中带刚的性子。
掐住林逾静脸颊的手指越发用力,她嘟着嘴口齿不清,便努力左右摇晃,妄想从他手中挣脱钳制。
越是挣动,靳远帆的手指越是使劲,直接在她脸颊上掐出了白晕。
靳远帆原本抿得死紧的唇线,看见她嘟着嘴的模样竟然微微翘起,反应过来后又强行往下压,迅速转了视线不看她。
哪有人被掐了下巴还这么可爱?
林逾静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脸上的劲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