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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父母,既有了杀人父母的深仇大恨,真要跟他成婚了,这日子也是过不下去的,何必呢?”萧鹿遥缓缓说道。
然而,朱竟和朱颜都是一脸完全不相信的模样。
她萧鹿遥身份尊贵,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为别人考虑过?更别说过日子这等长远的事情了。
在跟前晃荡的肥肉,不尝一口,如何能甘心?
至于到嘴之后是天天吃还是吃一口就吐了,这也是日后才说的事情了。
萧鹿遥见两人一脸不信任的态度,她也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个什么德行,只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实话跟你们说,昨日我无意听说了,城北有个秀才,长得可谓是芝兰玉树,如同谪仙下凡,眉目如画,美如骨相,那迟砚说过了,若要迎他为驸马,不仅要将府中男宠尽数遣散,以后也不得再纳侍夫,哎,为了一根骨头放弃满汉全席,想想都有点亏。”
朱颜和朱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噢!”
“也是,府中男宠大多数都是身世凄苦的伶人,遣散了他们,他们也无处可去。”朱颜同情地说道。
“就是嘛!所以这个亲,算了,不成了。”萧鹿遥见自己终于说服了两个亲信,带了丝笑容,“朱竟,你去迟府传个话,皇叔那边我来说。”
朱竟领命而去。
此时,迟府。
整个府中都弥漫着一股惨淡云雾,迟夫人更是气得早膳都没有吃。
迟砚的院子中,穿了他一身青白交加的锦缎,将原本就白净的肤色衬得如同上好的暖玉。
眉如远山,目似清泓,远看如油墨山水,清隽挺秀,近看是高雅幽兰,疏离矜贵。
他修长匀称的手指攥着一本书,力度有些重,将书本攥得略有皱褶。
“阿福,什么时辰了?”迟砚缓缓启唇,声音优雅而清澈。
旁边伺候的小厮低声道:“已经申时了。”
申时了?
迟砚微微蹙紧了眉心。
就在此时,门外,管家忽然行色匆忙地走了进来。
“公子,公子!好消息啊!好消息!”
迟砚本来紧蹙着的眉心这才微微舒缓开来。
该是公主府来下聘了。
他站起身,一尘不染的衣裳显得他整个人愈发的端整俊秀。
然而,不等他抬脚,管家就喜气洋洋地开口道:“公主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