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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了一碗盐水放在地上,然后把野鸡脖子的毛拔掉几撮,之后手起刀落,接了满满一碗鸡血。
掀开滚水的锅盖,把野鸡丢进去,翻动着把全身烫一遍,丢进竹簸箕里,喊大月过来帮着拔野鸡毛。
还在帮着弄篱笆墙的朱母瞧见曹雨晴杀野鸡,心想着自家已经多少年没有开过荤了,懒儿媳哪里弄来这好东西。
眼看着曹雨晴把清理干净的野鸡,丢进锅里加上两瓢水,又添了些调料,不到半个小时功夫,香味就出来了。
老二家的从地里回来,拎着一棵白菜,被婆婆哀怨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闻着味儿才知道,哪家又弄好吃的,老太婆已经馋得眼睛都快冒火了。
“谁家炖肉了?”
老二家的放下白菜,不经意问了一句。
朱永德瞟了一眼自家媳妇,没好气的说:“大嫂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野鸡,正炖着呢。”
妯娌懊悔的使劲拍了一下大腿,早知道有这好事,就该晚两天再分家。原先共用一个厨房,还能偷偷从锅里弄些出来,如今彻底闹掰了,两米高的篱笆墙一搭,一口鸡汤都捞不着。
闻着那味心里难受,老二一家加快速度把墙弄好,赶紧回自家屋里。
俩儿子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喊饿,问家里今天是不是有肉吃。坐下来看到一桌上素菜满脸不高兴,听说大月家炖了野鸡,嚷嚷着要去大月家吃肉。
妯娌照着两个儿子脑袋一人一个响亮的脑瓜子,粗声骂道:“吃啥吃,别人家的肉能舍得给你们分一口?”
看到俩大孙子用袖子一个劲擦眼泪,朱母不干了,大人没本事凭啥打孩子。
“奶奶,我也要吃野鸡肉,你让我爸给弄一只回来。”俩小子往奶奶身上直拱,可把老人家心疼坏了。
朱永德假装没瞧见老母亲期盼催促的眼神,儿子今天想吃野鸡肉就要弄来,万一明天要吃龙肉,岂不是要他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