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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墨鸣也凑了过来,拿过钗子打量之后说了这话。
其实墨妭最想要的及笄礼物是那日在玄义坊见到的颤枝步摇。母亲都已经订好了款式,却被父亲给否定了。父亲说那样的首饰走路一颤一颤地过于浮华,要换个内敛些的首饰,这才换了个玉质凤头钗。所以,墨妭见这钗摔了,并不十分心疼。
虽然有摔坏了些可惜,可这要是真地去追究赔偿,可能会把这个小姑娘逼上绝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了一个死物把活人逼死,怎么也说不过去。
“阿习,这个能拿回去修一修吗?”说完,墨妭又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修的钱我来出,不要让他们去怪罪这个小姑娘。”
贺习应了下来,立即差人将这凤头钗装好送回去。
“小姑娘,你擦擦眼泪吧。”墨妭将自己的覆手给递了过去,“东西修一修便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找人赔偿的。”
唐瑶还有些呆呆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墨妭也不管她是眼泪还是鼻涕了,索性直接替她擦起来。
唐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知怎地,又暖又酸。成安坊的公子、女郎,将他们看成下人的不少,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地指挥他们这样那样。偶然有几个装装样子,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但是这样温柔地亲自拭泪,可是没见过的。
唐瑶这个冒失鬼,怎么运气这样好,遇到这样宽宏大量的人家。
“妹妹,快谢谢人家不计较。”唐征拍了拍唐瑶的头,看向墨妭的眼神不自觉带着欣赏。
“是你!”墨妭这才看清,玄义坊中见到的那个缠着她问姓名的年轻人居然在自家门口。
“你,你来干什么?”墨妭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往贺习身后躲。墨鸣在武力上的造诣不比自己高多少,墨妭从来不敢指望他。
贺习见此情景,脸色沉了沉,站在了墨妭面前,将唐征的视线完全挡住了,语调并不友善:“你是什么人?”
唐征苦笑了起来:“我是这个冒失鬼的哥哥,今天是送她过来的。”说完,他挺了挺身子,恭恭敬敬地作揖:“我也是威烈镖局的总镖头唐征。墨家姑娘不用害怕,你对小妹的恩情,我记下了,但凡日后有用地上我的地方,我必定全力以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