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舞把这件衣服给她弄下来,衣服落地,赵舞就看到了那些伤口。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赵舞坚定了一个决心。
“别乱动,我给你上药。今晚你得趴着睡才行,我这里有一些好的药水,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哦!明天,就能结痂了。”
赵舞从床头橱里翻找出了一瓶药水。
喀秋莎蛮听话地没有乱动,就是衣服给退下来,有些凉凉的感觉。
赵舞的手指头沾着一些药水摸在那些伤口上,喀秋莎疼得快要落下眼泪来,感受到喀秋莎痛苦的样子,赵舞好像自己也十分痛苦一样,感同身受地留下眼泪来。
“你……怎么了?”喀秋莎听到背后哭泣的声音问道。
“你这些伤口得多疼啊!”
赵舞擦拭自己的泪水。
“谢谢你,以后就没事了。”喀秋莎回头笑了。
赵舞看到了那个笑容,也跟着微微一笑,泪水也跟着停了。
“我教你一个绝招,以后谁要欺负你,你就跑,知道么,这一招最管用了,不要等着,一直等着别人,那还不吃大亏了。”
仔细地给喀秋莎弄了半个小时,赵舞才让喀秋莎把衣服穿上。
两个女人都一同哭了一次,中间的隔阂小了许多。已经很晚了两个人都趴在床上,关上了灯。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赵舞问道。
喀秋莎回答说:“我还是在这里干下去。”
“你不怕还骚扰你么?”
“他没有那么坏。以后,我会自己注意的。”喀秋莎提起阿福,声音就有些颤抖。
“要是我的话,早就从这里逃了。在这里有什么好的。”
赵舞想想自己,就算这里不好,还不是跑到这里来了么,其实不是这里不好,是管家不太好。
阿福的所作所为,还有喀秋莎地一脸的愧疚,都让赵舞感到事情似乎蛮复杂的。
“你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喀秋莎把身子侧了过去,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她的皮肤很好,闪烁着荧光。
“是我太多情,伤害了他!”
喀秋莎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同样的深夜,阿福坐在床头,守着一个火盆,他把一张张信件放进了盆子里,而后升起一阵汹汹的火焰。
靠着火盆,温诺,而阿福的心,却随着这些信件的消失,变得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