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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上血迹。
后背被撸掉了好些猫,又被翻身使劲揉着爪子。
那冷冰冰的手将她揉搓的晕头转向,等帕子被扔掉后,原本有些脏兮兮的兔子就恢复了雪团子的模样。
傅霆琛伸手顺着她头顶摸到了尾巴尖儿,又捏了捏她耳朵。
苏若安只觉得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浑身泛软,尾椎骨上都涌出一股颤栗来,软趴趴的垂着耳朵瑟瑟发抖。
好…
好刺激……
她万万没想到,变成兔子之后耳朵居然会这么敏感。
万青捂着被蹬的脸,瞧着被抓回去撸着兔子说道:
“王爷,这兔子不宰了?”
傅霆琛未曾说话,只垂眸看着手掌上那白白的一团。
苏若安生怕这阴晴不定的神经病真把她当兔子宰了,连忙垂头轻舔了下他的手指,又格外乖巧的用还晕乎乎的脑袋蹭了蹭他手心。
“怕死?”
傅霆琛噙着抹笑低声道。
苏若安连忙再舔了舔他,满是羞耻的发出软绵绵的叫声。
傅霆琛定定看着自己湿濡濡的手指,再瞧着那蠢兔子卖力讨好的模样,喉间溢出抹低笑,抬手将它揣进怀里。
“不宰了。”
看在这小东西这样乖巧软萌的份上,先留着。
万青满是可惜的看着那兔子,嘀咕了声可惜了。
这冰天雪地的,他们走了好久都没寻着借宿的地方,啃了几日干粮好不容易能有只送上门的兔子,要是能炖个汤也能暖暖身子该多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音刚落下时候,仿佛看到那兔子缩在主子怀中瞪了自己一眼。
“王爷,它瞪我?”
苏若安连忙收回目光,扭头屁股对着外面。
万青见状就只觉得自己怕是眼花了,看了眼被砸塌了的车顶说道:
“王爷,这马车也坏了,雪地路难行,您身子怕是受不住。”
“前面不远就是建江府,旁边有个水运码头。”
“不如咱们去建江府后改走水路回京,这样既省了时间也能早些回去,也免得大雪封山之后被拦在半路。”
手上的雪团子软绵绵的,傅霆琛伸手揪着它的毛说道:
“你安排。”
万青忍不住看了眼那兔子,就见那白绒绒的一团藏在自家主子的衣袍里,只露出来一丝耳朵。
他颇为遗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舍的盯了两眼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