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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等,临行嘱咐陆宴:“我此行多久返程尚未可知,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府中有什么事情你和莫鸢多担待着一些。”
“将军放心。”
燕宸祤看着陆宴,想了想又道:“楚云韶恢复了之后便将她放了吧......另外,替我和她说声抱歉......”
此举让陆宴颇为吃惊,他从未想过燕宸祤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开口欲要问些什么,燕宸祤却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燕宸祤离开后,陆宴转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屋中的莫鸢,不由的锁紧了眉头。
这个女人跟随燕宸祤多年,为了燕宸祤出生入死,燕宸祤自然是信任她的。但,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却看得真切,只怕莫鸢此番突然病倒不是什么偶然。
天边云层堆叠,遮蔽了阳光,忽然间刮起了大风,陆宴行至院中,停下脚步,看着突变的天色,深深叹了口气:当真是山雨欲来啊......
莫鸢是个练武的,所以身体没有那么娇气,受寒这种病对她而言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消三日,她已经恢复如常。
而这三日中,沈青蕊借着自己是未来当家主母的由头,已经将将军府的底摸了个大概,令她奇怪的是,那位传言中的京城第一舞姬,却迟迟没有瞧见。
她也问过几个吓人,可那些下人的回答统统都是不知道,威逼利诱一无所得。
“这人究竟去哪了?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能平白无故消失了不成。”沈青蕊在廊下小声嘀咕,觉得这将军府透着古怪。
莫鸢看着不远处的沈青蕊,冰冷的脸上换上笑意,走了过去:“沈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沈青蕊侧目,看清来人后微微一笑,开口却是不善:“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将军身边的红人么,这次他去边关巡防,你怎么没跟着?”
莫鸢心中虽是气恼,可面上却无半分表现:“一来,前两日病了,将军体恤,容我在府上休养;这二来,将军怕姑娘在府上不习惯,留我给姑娘做个伴。”
沈青蕊看着她,低哼了一声:“别叫我什么沈姑娘,皇上亲自给我和燕宸祤赐婚,按规矩,你该称呼我夫人才是。”
莫鸢捶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夫人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