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吗?”
丁北竹不安起来:“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她赶到警局时丁放已经简单包扎过了,手臂上吊着绷带,头也破了,看到丁北竹有点不好意思:“丫头,又给你丢人了。”
丁北竹担忧地蹲在他面前:“都伤哪儿了,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丁放摇头表示没事。
警察来叫丁北竹,简单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大概意思是丁放的同事用丁北竹开了几句男人间的玩笑,有些露骨,丁放就大打出手。
交了罚款,丁北竹不顾丁放反对,执意要带他去医院。
路上,丁北竹唠唠叨叨:“哥,他们爱开玩笑就随他们嘛,何必打架。”
但丁放想起这事还在生气,语气不善:“不行。”
丁北竹失笑:“说一下又不会掉肉。”
丁放转头看着丁北竹,极认真地说:“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说你一个字。”
被疼爱的喜悦在丁北竹心里蔓延开,她温暖一笑:“有哥哥在真好。”
丁放摸摸她的头,把视线落在车窗外:“我已经失职十五年了,要加倍补偿你才好。”
他语气那样失落自责,传到丁北竹耳朵里,却格外刺耳。
喜悦瞬间转变为莫名的恼火,她大声质问:“你失职什么,又不是你故意离开那么久的,你为什么要自责。”
她突然发怒引得丁放一怔。
丁北竹把车停在路边,转身继续质问:“你是不是傻啊,为什么要把责任和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是我多管心事充英雄害了你,明明你该怪我的。”
“你为什么不怪我呢。”
“是我害了你呀,那时候你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却因为我没能读高中,考大学,我毁了你的人生。”
“我毁了你整个人生。”
她说着落下泪来。
“如果没有那件事,你现在一定有很好的事业,有很爱你的女朋友,而不是天天被人指指点点是蹲过监狱的。”
“你该骂我,恨我,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呢。”
“为什么我去探监那么多次你都不肯见我,我从来不觉得你丢人,从来不怕别人知道你是我哥哥。”
她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觉得亏欠了我,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亏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