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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三日,未见停歇。
名动京华的第一舞姬楚云韶就在这样一个沉闷压抑,看上去不是很吉利的天气里,身着嫁衣,满怀欣喜与期待的被一顶软轿抬进了镇国将军府。
“吱呀”,新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红烛帐暖,楚云韶端坐在榻前,大红的喜帕遮住了她那张酷似某人的面庞,安放在膝上的双手十指局促不安搅在了一起。
“将军让我带姑娘去个地方,姑娘随我走吧。”
冷漠的声音在身前想起,站在楚云韶面前的不是她期待着的如意郎君,而是那个总是跟在燕宸祤身边的莫鸢。
她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吧,甚至说是瞧不上自己,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但楚云韶并不在乎这些。
跟着莫鸢绕过花园,越走越偏,楚云韶心中愈发的不安,她扯了扯莫鸢的袖子,比划了几下,想要问她究竟是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走快点!将军不喜欢等人。”
莫鸢的脚步在一处假山前停了下来,熟练的转动某块石块后露出一道暗门,不等楚云韶反应,便将她整个人推了进去。
猝不及防跌坐在地的楚云韶爬起来再想要出去时,暗门已经被人从外合上!
“啊!啊啊!”
楚云韶又惊又急,拼命的发出声音,捶打着暗门,回应她的除了纹丝未动的石门外,就剩下沉闷的回声。
她只得壮着胆子向里走去,越往里空气中的腐朽之气越让她窒息,借着火折微弱的光,眼前的景象更叫人遍体生寒——
残缺不全的尸体,尚存着一丝残肉的白骨!
楚云韶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忘记说话,想要离开,可脚却不听使唤的朝着更深处走去。
强忍着翻涌的胃酸,她颤着手推开最里面的一扇暗门,没有预想中的可怖场景,相反,这间小室的陈设相当雅致。
小室中立着一尊与人等身的蜡像,是个女子,虽未雕刻完成,却已栩栩如生。
那女子的身形更是与自己有九分相似,却又比自己少了什么。对了,是额上那胎记,那如花钿一般的胎记,蜡像的这个女子没有,难道......
楚云韶想起了那日醉酒后燕宸祤唤着的那个名字,后来她多方打听,才得知那是他已故的妻子。
所以......
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