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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让出去啊,我们是封闭式管理,哪有出去的道理。”
宿管室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薛漾竖起耳朵,悄悄和宋恩静对视一眼。
是走廊里经常响起的声音。
宿管室对着大门那面墙上镶了一块很大的玻璃窗,一只湿软粘腻的触手从玻璃窗一角试探着伸出来,逐渐攀上了窗沿。
宿管见自己跟薛漾说话她却不理自己,显得有一些不悦。
一颗惨白挂着稀疏头发的头颅从窗后探出,嘴角裂到耳后根对着薛漾笑。
薛漾回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指着窗户上那道人脸,对宿管说:“阿姨你看,她打扰我们了。”
宿管阴森森回过头,正巧与外面的女人头对上眼。
女人头尖叫一声,扭动着触手想跑,宿管发狂一般拿起一杆扫帚就追了出去。
宿管和女人在四楼铁门前打了起来,宋恩静悄悄挪到薛漾旁边。
“薛薛,我们要不要先走。”
“走什么,看戏。”
看见薛漾在玻璃窗那探头探脑,宋恩静忍不住一阵无语。
这要是给她一包瓜子,她是不是还能边嗑边叫好。
不过宋恩静也十分好奇,忍不住凑到薛漾旁边跟她一起看一眼。
这一眼就给她吓了一跳。
与其说是两鬼打架,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施虐。
宿管没有眼睛,却能精确的一戳一个准,每次都又准又狠的用扫帚扎到女人头的软体里,扎得女人头嗷嗷直叫,看不清颜色的液体流了一地,约莫是女人头的体液。
宋恩静看着发抖,哆嗦着捅薛漾胳膊肘:“薛薛,我们要不……正好趁她们打架,先走吧。”
薛漾拍拍她的头:“不行,不打招呼就走多不礼貌呀。”
继续看。
宋恩静:“……”你在跟什么东西讲礼貌啊喂!你就是单纯的自己想看吧!
女人头凄厉的叫,想要逃走,被宿管一把拽回来,用扫帚末端狠狠的捅着女人软体上的头颅。
扫帚的末端很顿,宿管抿着干巴巴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在女人头上凿。
伴随着钝器进入碎肉的声音,女人头的叫声弱了下去,宿管抽出扫帚,往旁边一甩,女人惨白的头颅上只留下一个血肉外翻的大洞。
宿管阿姨长舒一口气,舒展几下筋骨,走回宿管室。
“久等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