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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带着保护孙晴晴,生怕我们有人靠近孙晴晴,天天住在自己老丈人家里,这特么宠妻宠得也太没边了。”
王队没心思喝酒,这种场合抽烟不合适,便叼了跟牙签在嘴里咬着,“他意思是孙晴晴身体好了,自然要多出来活动。孙晴晴看着,的确是比我们见着的时候有精神了,头发剪短了扎成马尾,还染了个全黑,又跟以前一样,看着就是个娇纵跋扈的大小姐。”
“还是病着的时候耐看,越看越好看那种。”
突然,王队耳麦里有人汇报:“头儿,孙晴晴居然在她爷爷过寿的时候出去了。”
王队:“不管她,盯紧了乔泽麟就好。”
“好。”
警员用眼睛四处搜索:“头儿,乔泽麟该不会是便秘吧,这么久还没出来。”
“有人在卫生间外面盯着呢,你急什么。”
“可不止咱们一家盯着,你瞧。”警员下巴抬了抬,看着安全出口的方向,“那边也有一拨人盯着他,我估计起码三股以上的势力,国安局和科研所。”
王队吐掉了牙签,“妈的,这帮孙子,说了把任务给我们,结果搞这么多人来盯,到时候算谁的?”
八个人都在等着乔泽麟从卫生间出来,可他低头走出来的时候,直接上了楼,进了休息室,睡觉。
休息室里有监控,王队在监控室看着实在无趣,“卧槽,他这是爱他的女人呢,还是不给他女人面子,老爷子过寿,他跑到休息室里睡觉?也不去待个宾客。”
“也许小两口闹了矛盾,各自生气冷战呢。正常的恋爱酸臭味。”警员嘟囔。
此时,一辆出租车在离清水山居三公里外的墓山上停下。
乔泽麟徒步上山,夜间不会有人去墓地,也不是鬼节,整个墓山显得阴森。
因为常年人少,四周草木皆盛。
一阵夏夜凉风吹来,绿叶深草被吹得沙沙响。
总觉得下一秒会从灌木丛中钻出个什么东西来。
而乔泽麟似乎已经习惯了走夜路,一点没有停顿,快速踩着阶梯直上。
到了山腰便斜插进入一条小路,走到最偏处确定没人便伸手握住一块墓碑的左侧,墓碑移动,出现一个洞门。
乔泽麟从洞门走了进去,墓碑恢复很快原状,静静立在那里。
顺着石阶往下,一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