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
一走一动间，他身上不合时宜的女士香水味扑面而来，也成了压死许昭夕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倏地站起身：“你今天，去哪儿了？！”
闻声，程又年脚步一顿，回头看来：“什么？”
许昭夕将一直紧握在手的手机举到他面前：“这个，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程又年眯了眯眼，等瞧清那照片上的自己和沈妍后，脸色冷沉：“你跟踪我？”
没有解释，没有歉意，只有一声诘问。
许昭夕呼吸发滞，浑身一片冰冷！
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好多年的男人，一颗心好像碎的稀巴烂。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永远都这么……”
后面的词，许昭夕说不出口了。
而程又年只是说：“许昭夕，别再得寸进尺，我耐心有限。”
然后转身上楼，脚步毫无犹豫。
许昭夕就这么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动作。
这一刻，别墅好像成了一片沼泽地，拽着她不断下坠。
明明是夏夜，却冷的如数九寒天。
而此时，二楼书房。
程又年坐在椅子上，神色烦躁。
放在桌子上，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还响着程老爷子的声音。
“你个死小子到底有没有给夕夕道歉？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的孙媳妇儿气跑了，你也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程又年按了按眉心：“外公，我才是你亲外孙。”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许昭夕到底给老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我真的不爱她，这场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我想及时止损。”
电话那头，程老爷子听见这话却沉默了。
很久，才重新开口：“小夕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怎么就看不到她的好呢？再说她又那么爱你。”
程又年沉默着，许昭夕喜欢自己？
如果以前听到这句话他一定嗤之以鼻。
但想到昨天那句告白，还有这三个月来的一幕幕……
不间断日复一日的早餐、每一次酒后的蜂蜜水、不过多晚回来客厅和卧室永远亮着的夜灯……
出神间，只听老爷子的声音再度传来，“我一个老头子也不想说那么多，别人都看得出来小夕有多么喜欢你，难道你就一点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