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王芷瑶难得的正式跟他讲问题，之前遇到的三回，她都在满嘴跑火车。
顾天泽侧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看她又要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面前的男人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笑，让人会误以为他是真的没有攻击性一样。
“孩子呢，不太适合跳古典舞，没有系统化的学习过吧？而且我看她年纪已经大了，身体发育成了，再训教起来，可需要废些时日，如果只是单纯的兴趣爱好，那我这儿不接收。”
对待专业，王芷瑶非常认真。
可她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有种青涩似的风情，让人情不自禁的会认为她没个正行。
“你直说。”
王芷瑶倒也直言不讳，“你想让她来学么？”
顾天泽眼底带笑，倒也有几分耐性跟她你来我往的交流，“这是我想不想的事儿？”
“当然。”
她嘴角弯起，迷人的笑容绽放开，身子轻轻往他面前靠了靠，拉近了距离，道：
“你想，我就收，并且我亲自教。”
顾天泽浅眸微眯，“什么条件？”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唯利是图，见缝插针好不好，纯粹是因为你是我的医生，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缘分，不要太感激。”
顾天泽的墨眸里荡漾着星星点点的碎光，他点点头，“然后呢？”
罢了，王芷瑶眼眸弯成月牙，“我家狗最近趴着不愿意动，我一碰它，它就叫，我怀疑它的腿坏了，你能不能给看看？”
顾天泽眯眼，“我不是兽医。”
她点点头，“我知道，但骨头不都长得差不多么。”
男人温和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调侃，“那你肋骨挫伤怎么没去就近找个兽医看看？”
王芷瑶也不恼，挺了挺她漂亮的背脊，“我不一样，我有胸，我家狗没有，它公的。”
话音落下，顾天泽已经起身了。
瞧着他往外走，王芷瑶也没动，“顾医生，一会儿我把我家地址给你，你记得得了空帮帮忙。”
而回答她的是一道很轻的关门声。
等方诺进来后，王芷瑶才重新起身，“让唐澄跟着小二老师学。”
方诺一怔，“哦。”
能跟着小二老师学的学员，基本都是天赋非常好的那一类。
她骗顾天泽的。
☆
那天从学院回来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