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递给沈宛：“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沈宛接过相机，看着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沈言曦，你抢走属于我的三年，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风林公寓。
屋内漆黑一片。
沈言曦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界面停留在萧湛的微信对话框。
她很想直接打电话去质问萧湛，却突然失去了勇气。
只能拿着手机，编辑着信息。
可不断地删删减减，最终也没有发送出去。
沈言曦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懦弱……
电话忽的响起。
沈言曦看了一眼，是钟深。
她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如常。
“喂。”
沈言曦刚出声，对面便顿了一下。
“沈言曦，你是哭了吗？”隔着电话，钟深的声音露出浓浓的担忧。
沈言曦愣了愣，很快如常：“没有，嗓子有点不舒服，喝点水就好了。”
“你有什么事吗？”
钟深犹豫了一下：“阿湛想让我为无忧集团辩护。”
“但是我拒绝了。”
还没等沈言曦说话，钟深就给出了答案。
沈言曦微微皱眉：“这是你们工作上的事。”
话筒那边陷入沉默，半晌后钟深的声音才幽幽传来：“我知道，只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跟你站在对立面。”
话落，他又补充道：“况且我最近确实比较忙，无忧也不缺律师。”
淡淡一句话，将沈言曦心中的异样打消。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钟深，我想问你，沈宛和萧湛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落，话筒那边沉默了半晌，才传来四个字。
“青梅竹马。”
“其实三年前沈宛和阿湛分手，我也很意外你这么快就……”
钟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沈言曦却明白。
是意外她沈言曦这么快就‘鸠占鹊巢’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沈言曦握紧手机，竭力稳住的自己的情绪。
“我们以为你知道……”
没等钟深继续说话，沈言曦就把电话挂了。
原来，全世界都知道，只有被蒙在鼓里，自以为暗恋成真……
沈言曦从没觉得自己是如此可笑。
她拿着手机，打开朋友圈。
这三年，因为工作原因，她从不敢光明正大的发关于她和萧湛的朋友圈。
只能悄悄的设为私密，仅自己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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