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回忆一点点被勾起。
三百年前，她被自己一直守护的百姓们推出去祭天。
那天，那些冰冷的，害怕的眼神，就同今天一模一样。
元曦睁开双眼，透过模糊的眼帘，看到卫旸一如既往冰冷的眼眸，心底一阵刺痛。
原来她不是不会疼，而是没有疼到极致。
她轻笑一声：“道长，我是妖女吗？”
徐道长看她没有任何变化，也有些尴尬：“不是，快将她放下来。”
元曦被放下来，她发间，脸上都沾满了黑和黄，辨不出本来的面目。
她就站在那里，和卫旸四目相对。
眼底再没有一丝光亮。
第二日。
元曦竟病了。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屋内一片冷清，却能听到，隔着院墙之外的府里，一片热闹。
这时，丫鬟小香端着药进来，看着元曦欲言又止：“夫人，今日大人休沐，老夫人竟然……”
元曦声音透着寂寥：“你说。”
小香一脸不忿：“竟宴请了云霓小姐，府上的人都说，少夫人的位置，要易主了。”
元曦咳嗽两声，待到平复后，摆摆手：“让她们说吧。”
她所在意的，从来就不是这个位置。
此刻，卫旸书房。
一个锦衣卫跪在卫旸面前：“大人，我查过了，少夫人当年是凭空出现在前朝元国都城盛州，身世成迷。”
说完，他又迟疑问：“大人在怀疑……夫人是那人派来的间谍？”
卫旸语气森寒：“继续查。”
话落，便响起敲门声。
卫旸眼神示意属下退下，才去开门。
只见云霓站在那里。
卫旸蹙眉：“你来做什么？”
云霓明媚一笑：“卫老夫人让你带我逛逛院子。”
卫旸却道：“我还有些公务未处理，高达，带云小姐去。”
说完，便关上书房的门。
云霓虽吃了个闭门羹，却不生气，反而满脸娇羞。
卫旸长得帅，是锦衣卫指挥使，又不似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不让女子出门，简直就是小说男主的标配。
云霓从现代穿越到这里，见到卫旸的第一眼，便认定他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
元曦喝完药，正难受着，忽地想起之前那具尸体的异样。
想到这，元曦一刻也不耽误，便写了下来，前往书房。
到书房时，卫旸却不在。
元曦只好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