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压低声音怒斥,“傅谨言,你发什么神经病?”
傅谨言一手扣住她的下颚,捏下去。
她的嘴巴几乎被捏变形了,疼痛让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拼命打转。
可她却倔强地仰起头,不让眼泪滴落,目光直直怒瞪着他,“我以为再怎么样,你会念在司安是你儿子的份上,尽点做父亲的义务,没想到你……唔……”
话音未落,唇突然就被傅谨言咬住。
他发了狠地咬下去,鲜血的味道迸射开来。
叶安安只觉得口中腥甜一片,疼痛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感觉,侵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痛恨自己,总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
叶安安抬脚,狠狠的踩在他裸露的脚背上。
恩!他闷哼一声,眉头紧蹙。
将她推压在露台的栏杆上,一字一字咬牙道,“协议第五条:甲方在还清抚养费之前,如跟乙方以外的男子有染,需赔偿乙方精神损失费五千万!”
叶安安僵愣在那,这就是他要她好好回去看协议的原因?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啪!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傅谨言的脸上,“无耻!”
傅谨言被这一巴掌打得彻底清醒,冷冷盯着她,笑,笑得格外的犯浑,“不想要儿子的抚养权,你大可跟秦蛟继续来往!”
转身,愤愤离开。
刚走出儿童房,就看到乔歆月和傅老夫人站在那。
乔歆月窘迫地低着头,“谨言哥哥,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道什么别?叶安安这样子像是会好好配合司安治病的吗?”傅老夫人一脸铁青,“谨言,我想好了,留下来跟歆月一起,照顾司安。”
傅谨言蹙眉,冷脸。
乔歆月见状,忙劝说老夫人,“伯母,叶安安再怎么说也是司安的妈咪,我们给她一个机会,也许她真的能让司安乖乖去做手术,只有司安好了,谨言哥哥才会好,我们大家才会好……”
她太了解傅谨言,这种时候,若老夫人强行留下来,他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
而她呆在这里,不但没办法赶走叶安安,甚至还可能破坏自己在傅谨言面前,处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善解人意的美好人设。
倒不如以退为进,让傅谨言对自己更愧疚的同时,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