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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们倒还可以慢慢磨到他们不想再来。”
张师长一愣,缄默不语。只听藤佑谨有条不紊道:“古有单雄信与徐茂公割袍断义,只因为各位其主而王世充与秦王势同水火,自幼夫子也教诲我们天地君亲师,我只希望先生三思而后行。”
张师长沉默下来,眼中神色变幻,帐中一时静下来,忽然张师长猛烈的咳嗽起来,好一会才停下来。藤佑谨关切道:“先生,是不是身体不适?”
张师长摇头,“我这是旧疾。”
此时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先生,您这旧疾可是逢入夜易发作,过冷和过热都会发作愈加频繁?”众人看过去只见苏绣盈盈笑着走过来,张师长惊诧:“夫人如何得知?”那如樱瓣般的唇继而道,“我自幼体弱多病,有一阵子也曾被这种病痛折磨,咳嗽起来脸颊通红,喉头生痛,却停不下来。”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取出一个白色瓷杯从矮壶中倒出一杯晶莹透亮的羹端过来道:“先生可试一试,我幼时是喝了这个偏方才治愈,前几日偶然风寒旧疾复发才又熬制。”
见张师长愣了一下,苏绣微微一笑道:“先生若不嫌弃,可以一试。”
张师长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下来,笑着端过来浅酌一小口,复又大口喝完一杯,半晌道:“入喉清润,确实好多了。”
苏绣取出纸笔,提笔写下配方和熬制方法,她今日穿了件月白旗袍,手腕处戴着浅碧色的玉镯更衬得她雪肤皓腕,写完便递给张师长:“希望先生早日康复。”
张师长接过纸条,眼底神色不明。藤佑谨此时道:“内子平时爱参读医书,冒昧推荐配方,希望先生不要责怪,我现在可令医生过来看看,以防——”
张师长含笑道:“夫人心思缜密,冰雪聪明,这方子我自留下。”起身道:“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还请容在下回去考虑两天,一定给司令一个满意的答复。”
藤佑谨笑着送张师长出门。程副师长至始至终没说话,此时离中帐远了,他才道:“是小弟一直疏忽了大哥的病情。”语带惭愧,张师长倒笑了笑:“真像我的大丫头,如果没去的话,也这么大了,家中唯独她爱唠叨我的病。”说罢叹了口气,一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