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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霆延的名字已满是折痕。
乔望舒怔怔地望着司霆延与严若雨的名字,突然苦涩的笑了起来。
以后的年年岁岁,司霆延这个名字都将跟严若雨绑在一起。
想到这里,眼眶却泛起湿润。
乔望舒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己,心底酸苦翻涌。
低头又看了眼请柬,抬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苦酒折柳今相离,无风无月也无你。
翌日,晚八点,航班落地新加坡。
因为感冒的缘故,乔望舒迷迷糊糊睡了一路。
空姐将她叫醒,“乔女士,你还好吗?飞机已经落地,要下飞机了。”
乔望舒陡然清醒,摘下眼罩,却见机舱里的乘客已经走得所剩无几。
摆摆手道谢,旋即起身拿着行李往舱门走去。
刚走到舱门口,突然听到空姐喊了句:“司先生……”
司霆延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乔望舒条件反射般回头查看,却不见人影。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听到一个司字,就联想到司霆延。
这个时候,司霆延应该在跟严若雨准备婚礼,怎么会来这里?
乔望舒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拖着行李离开。
翌日,滨海酒店。
吃药睡了个好觉的乔望舒,惬意的醒来。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
咸咸的海风裹着热浪扑面,压抑在心头已久的烦闷好像被吹散了。
乔望舒决定出去走走。
沙滩上,小孩在砌城堡,沙滩椅上躺着身材火辣的美女,身材姣好的男人在打排球。
乔望舒独自一人沿着海岸线漫步,迎面看见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
新郎搂着新娘的细腰凹造型,看着看着,他们就变成了司霆延和严若雨的模样。
顿时苦涩翻涌,唇边的微笑也僵在嘴角。
愣神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望舒——”
乔望舒猛地回头,就见司昱言站在身后。
“你怎么会在这里?”乔望舒震惊望向他。
司昱言正色道:“望舒,我知道你在这里特意飞过来跟你道歉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那些人我都已经处理好,我们和好吧?”
乔望舒紧皱的眉头没有舒展:“我是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昱言顿时支吾了起来,“那个……我……”
眼看乔望舒生气要走,司昱言脱口道:“是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