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给我喝,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满意.....求你,求你,不要给我喝这东西。”
“姐,我这是在帮你,喝了这个你就感觉像做梦一样,还会很享受。”
羽凝叫了我一声姐,让我清醒的脑袋顿时迷糊起来,神智有些失常的收起了针扎的意念,仰着满目的泪痕凝视着,她这张冰清美丽的脸蛋。
我以为会有转折,她会在一声姐的份上,让人停手的。
然而.......
她让给我灌药的人动作快点,把剩余的半瓶药往我嘴里到,不单单这样,还让掰开我嘴巴的男生把我的嘴巴捂上,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督促他们,必须让我把液体吞下去。
就算我的鼻子被这种液体呛得难受,无法缓解,哪怕我呛咳的要命,眼眶泛红,对于她来说只是在欣赏一个卑贱者在溺水中垂死挣扎的精彩表演。
粗暴的蛮力把我嘴很用力的捂住,只觉得脑袋瞬时缺氧,胸口闷痛,我的脸绷的很红估计是紫红的,自己坚决不把嘴里的这些液体咽下去,但是液体仿佛氢气要从我的上颌骨撑破开来,最难受的就是此刻,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只是几秒,捂住我嘴巴的人不耐烦起来了,干脆把我鼻子给捏住。
连仅剩周旋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感觉到空气失真,伴着心悸乏力,以及胸腔上传来的刺痛,这比经历了活人入殓仪式还生不如死,那会身子虽承受额外被泥浆封住的重力,遭受火烤,但我求生的欲望并不强烈。
那时候认为死就死吧……
但我却是短暂的休克,之后活过来了。
难道这就是我的劫后余生,让我在人与人之间的私欲里被当作利益的交换物,随意的转来转去?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年纪相差不了几岁的人,用逼迫强行的手段折磨着,备受雪压欺霜的我,难道我离开部落的代价就是这样被无望的给任何人摆布么?
心底发出了掷地赋声:就算所有人冷酷凌虐的打击我,我简溪也要含垢忍辱的活下去,要好好的学会生存。
这个时候,我只想着让时间快点过去,他们总不可能都待在这儿。
况且羽凝现在拿着包,很明显她要走,这三个人也就是她在的时候听她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