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肯定不可能逍遥到现在。
“举报了,咋没有人举报过,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你以为方建设混到现在这个样子就真的没有啥后台吗?小雨,你真是当兵把你给当傻了。”
面对张雨的问题,方琴无奈的摇头回答道。
如果方建设没有什么后台的话,怎么可能在村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还能逍遥到现在?
“曾经有村民去镇上举报过,可是回村以后,晚上就被人敲了闷棍,打了个半死,就差没送医院急救去,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举报方建设了。”
短短的几句话,但是包含的信息量却十分的大,张雨算看出来了,这个方建设还真是狗皮膏药,都已经白皮没血了。
“行了,没啥事睡吧,方建设不会来了,如果他要来早就来找我的麻烦了。”
见方琴依旧坐在门槛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目视前方,张雨苦笑着说道,他当然知道方琴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见方琴固执的摇了摇头,张雨无奈的苦笑一声,也没再多说,转身走进了堂屋。
方琴的家里有两张床,一张是老方头睡,另外一张方琴睡,张雨则是在堂屋用柜子板,垫了两张板凳儿,打了一个地铺。
半夜,张雨睡得朦朦胧胧时,模糊的察觉到一个人正从他的面前走过,当兵多年养成的良好反应,让张雨立马睁开了眼睛。
不过等他看清楚后,眼神立马变得火热起来,刚刚睁开的眼睛再次闭上。
因为张雨看到的是方琴起夜的身影。
看她离开的方向应该是撒尿去了,农村人晚上睡觉没有穿睡衣的习惯,所以方琴刚才几乎是光着身、子出去的。
没过多久,方琴又悄悄回来了,她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下、身套着一件大库衩子,脚步轻缓的从张雨面前走过。
随着一阵微弱的体香飘来,张雨的鼻子动了动,心头一片火热,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一夜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第二天早上,伴随着一道嘹亮的鸡鸣声响起,张雨一骨碌从柜板上坐起来。
他一脸舒服的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颈,推门走了出去,准备开始晨练了。
这些习惯都是他从部队里养成的,每天早上准时起床锻炼,这已经是张雨一成不变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