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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客厅沙发上,一片狼藉,衣不蔽体,岳乐宁痛苦的俯趴在沙发上,面色苍白,一滴滴豆大汗水顺着额头滑下。
确定了那个男人驾车离开之后,她才一手捂着绞痛不已的腹部,一边翻找出自己的手机。
痛…像是有一只手搅动着她的腹部,想要从她身体里剥离出什么一般的疼痛。
电话被接通的瞬间,她像是被抽近了所有的力气,痛苦的呢喃道。
“小蜜…救我…”
夜幕中,跑车极速滑过车道,与一辆救护车擦肩而过的时候,烦躁的季辰还咒骂了一句。
……
岳乐宁向来不喜欢医院,这个充满着悲欢离合,看尽人情冷暖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病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侧身将手背上的针头拔掉,然后便撑着身子往上挪了挪,背靠在床头。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的伸手覆上了尚且平坦的小腹。
明明是决定要拿掉的,却在那一刻那么害怕这个小生命的离去。
“咔嚓”一声,病房门被推开,胡蜜一身白袍,手里还拿着病例板走了进来,看到靠在床头的岳乐宁时微微愣了一下。
“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孩子…还好么?”
“暂时没事,但你要知道,它不能留!真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把日子过的这么糟。”
胡蜜叹了口气,想起自己所见到的狼藉,尽管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她又不是个傻子,会什么都看不出。
那个男人的心难道真就是石头做的?
“不要告诉任何人。”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她能够信任的人的话,那么只有胡蜜了,包括她的父母,都不敢信!
“你身体的情况,瞒不住的。”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学校那我已经递出了辞职申请。小蜜,如果真没有办法治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在病床上度过最后的日子。”
话题一下子就有些沉重了起来,安慰的话胡蜜已经说了不少,她也知道,这时候的岳乐宁需要的不仅仅是安慰。
只可惜,她连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都没有。
不,曾经有过,只是后来被剥夺了而已。
如果白洛念还在,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