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
看着夏莹娇羞的面容，秦曜脑海里忽然浮现姜吟玉那张总是平静的脸庞。
下一瞬，他一把拂开身边的女人。
“休要胡闹。”
似是警告的言语，但大家却没有放在眼里。
“大家别闹了，小心秦大人抽你们！”
夏莹说完便顺势在秦曜身边坐下，往他碗里夹菜。
众人看着二人打趣道：“秦大人，你可不要辜负夏莹的心意。”
秦曜被说的心烦意乱，他不顾众人径直起身，出了祥亦庄。
酒楼外，白雪盘旋，夜色似乎有些苍凉。
秦曜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眼前仿佛出现了姜吟玉的身影。
姜吟玉曾喜欢热闹，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便天天待在外面。
后来她嫁给自己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就很少能出秦府。
他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
秦曜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
“你们猜姜吟玉这秦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是轻易不会休妻的，更何况姜家对秦大人有恩。”
“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夏莹，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
“没错！那秦姜氏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
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夏莹和秦曜凑成了一对，并且对姜吟玉占据着秦夫人的位置，十分不满。
秦曜听着他们的谈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转身下了楼。
他前脚走，后脚听到动静的夏莹也跟着出了包厢。
夏莹追上秦曜，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
秦曜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夏莹回别院。”
夏莹定在原地，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秦大人，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秦曜沉默，皆等于默认。
夏莹喉头梗着，终是问出压在心底的疑惑：“秦大人，你是不是心仪那姜小姐？”
这次这么多的差事地点，他偏偏选了永州。
明明休了姜吟玉，本该毫无瓜葛的人，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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