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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他们的脸,但她知道,是那些人。
“跑,看你能跑上天去?”
为首穿着紫衬衫露出锁骨的少年嘴里嚼着牛肉干走近几步,将嘴里嚼烂的牛肉干硬塞进她嘴里,随后用力拍打着她的脸,笑:“咽下去,就放过你。”
她瞪大泪汪汪的眼睛,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那团湿漉漉的恶心牛肉干吞下去,然而,换来的只是一阵阵嘲笑。
她知道从她进去推销酒时这伙二流子就盯上她了,意识到危险装醉逃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找她。
“哥都还没开始呢,摆一副死样给谁看呐!”
浓浓的酒气从她的鼻腔窜进去,刺激得几欲呕吐,她从沙发滑坐在地下哭出声:“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我妈妈还在ICU里。”
“编,接着编,是不是还想说爸爸去世得早,家里还有九十八岁老奶和一岁弟弟等你抚养?”
她竟真的点头:“是,我爸爸一个星期前刚刚去世,求求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嘲笑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下一刻她就被强劲的力道拽起来,身上的超短裙被掀至腰间,四周瞬间响起下流的口哨和不怀好意的笑。
没有开灯,包厢门被关上了,此时她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面孔,眼前是不同的鞋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七八个人将会轮番糟蹋她,彻底的毁灭掉她还未来得及绽放的人生。
有谁的唇已经触及到了她的五官,而她只能尖叫着喊:“爸爸……爸爸……”
也许真的是天上的爸爸在保偌她,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身上突然一轻,周遭开始变得杂乱,有人在拳打脚踢,她缩在墙角,走廊门开着,有微弱灯光泻进来,她终于看清各式皮鞋中混杂了一双军人的军皮靴,原来她是幸运的,黑暗的混乱中,她趁机扶着墙飞快的逃跑,根本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这样一个喧闹的城市,高楼映衬着霓虹,夜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爸爸尚睡在殡仪馆的冷柜里,而妈妈受刺激过度激发了脑出血,已重昏迷躺在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整整一周。
一周前,她接到父母恶耗的电话匆匆暂停了留学生涯,回家料理后事,但家里的资金帐户全部被冻结了,她根本拿不出钱来维系高额的医药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