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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砍了一堆松树烧了。”
闻言,秦安这才恍然大悟。
查瓷器配方的时候,度娘里倒是有相关条例提到过这一点。
古人烧窑用的大都是柴草,柴草的可燃系数低,供热量少,但松枝相较于普通木材,可以瞬间将窑炉温度推到一千两百度以上,刚好满足白瓷烧制的标准。
说完,梁王世子抬手拍了拍秦安的肩膀,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姓秦的,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会偷赵家的配方。”
来了。
秦安心中划过一丝欣喜,脸上则摆出无奈表情:“多谢世子殿下。”
“哎,咱们俩谁跟谁。”
梁王世子比秦安矮了一头,但偏偏要勾着秦安的肩膀,模样有些滑稽:“姓赵的分明是贪图你的配方,故意往你头上扣屎盆子呢!”
说着,梁王世子又转头看向李思岚:“姐,这次真不怪秦安,我以前可是没少往赵家窑厂跑,那群蠢货压根儿不知道长石粉还能烧瓷。”
见自家弟弟竟主动替秦安求情,李思岚多少还是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最后,李思岚点点头:“我知道。”
语调平缓,听不出喜怒。
闻言,梁王世子干笑两声,往后缩了缩身子。
李思岚转头看向车窗外,让两人都没能看到那微微蹙起的眉头。
赵婉茹没安好心,李思岚很清楚。
从赵婉茹第一次对秦安出手,污蔑秦安轻薄她,还逼她写下赵家配方,再到赵婉茹说秦安偷走了赵家配方卖给旁人,直至今天旧事重提。
这其中的起末缘由,就像是一戳就透的窗户纸。
但眼下的问题便在于,这层窗户纸,还不能戳破。
赵家和王府之间的关系还没有恶劣到彻底撕破脸皮的程度。
所以赵婉茹最后虽然占了上风,却也没有要求秦安履行“主动离开王府”的约定,而李思岚也没有替秦安出面。
就像是一场无形的交锋,不见刀光剑影鲜血四溅,但暗中处处皆是凶险。
秦安见自家夫人除了“我知道”外再也没有说话,心弦顿时松了几分,连带着唇边都多了几分笑意。
赵婉茹临到最后反咬的那一口,咬得好啊。
如果不咬那一口,先不说他该怎么跟夫人解释配方出处,单单把小舅子拉下水的举动就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