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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蕴含着对新娘最美好的祝福。
年少时,她是那么向往穿上许鹿吟身上那条“一生所爱”婚纱裙,嫁给她最爱的薄景暮。
可现实是,她连婚礼都没有。
只有一对匆匆买下的戒指,草草便托付了终身。
这一瞬,傅晚晚寸步难行。
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在雨中站了许久,最终狼狈离开。
第二天。
薄景暮和许鹿吟的婚纱照就上了新闻。
这件事傅晚晚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她一天之内收到了好多条上流社会名媛和夫人的消息。
“真的假的?你离婚了?许鹿吟和薄景暮要结婚了?”
“晚晚,你没事吧?听我一句话,不属于你的,就是不属于你。”
傅晚晚略过这些阴阳怪气的话语。
视线凝在新闻上充满嘲讽的标题:薄总与旧爱破镜重圆,傅氏大小姐成弃妇。
这样的标题,没有薄景暮的示意,这些记者怎么敢登?
心底的涩意蔓延开来。
傅晚晚拿着照片就前往薄氏集团找薄景暮。
薄氏集团的员工见到她,个个掩饰不住八卦神情。
傅晚晚一路长驱直入,径直打开薄景暮的办公室门。
“嘭!”
薄景暮抬起头来,见到傅晚晚便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傅晚晚抿紧唇,将手机里的照片摆到他面前,平静质问:“这四年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记者这样写我?”
薄景暮只说:“我可以给你补偿。”
见傅晚晚仍伸着手机,他又不耐道:“四年前本来就是你不对,若不是你,鹿吟也不会担上第三者的名声。”
有那么一瞬,傅晚晚觉得自己被眼前人活活剥开了心。
疼到极致,好像麻木了。
她眼眶发酸,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二哥,我只问你,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四年前,薄景暮的大哥薄遇寒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
一夕之间,薄氏动荡。
而薄景暮在薄氏根本没有什么威信。
是傅晚晚匆匆下嫁,傅家全力支持他,薄景暮才压住了那些野心勃勃的董事。
这些年来,也是因为傅氏的全力支持,薄氏才有了今日一家独大的场面。
所以,她要问一句。
——薄景暮,你对得起傅晚晚吗?
薄景暮有些不耐烦,手指扣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