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墨老爷子最后问了一句：“小婉，这个婚，非离不可吗？”
夏之婉听到这个问题，就知道老爷子已经松动了。
她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回应。
“谢谢爷爷成全。”
挂了电话，夏之婉重新回楼上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书，看着那白纸黑字，她的心渐渐地麻木。
她无比庆幸，至少她和他之间没有孩子没有牵绊，这个时候离开，仿佛是一种解脱。
准备好了之后，她给墨少琛去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子女声的回应让她一愣，夏之婉以为是墨少琛不肯接她的电话，于是她想了想，给墨氏集团的执行秘书打电话。
这个执行秘书是墨老爷子的人，属于墨氏集团的内部高管，墨爷爷曾经交代过她，若是找不到墨少琛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而这个电话，是五年来夏之婉第一次用。
第一次用——夏之婉有些嘲讽地笑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使用特权的目的，竟然是和墨少琛离婚。
电话很快就通了，夏之婉客客气气地做了自我介绍，对方那端的态度立刻恭谨了起来。
“少夫人，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她和墨少琛离婚的事情还没闹到满城皆知的地步，更何况夏之婉想低调的解决这件事，所以她对执行秘书只是说了要找墨少琛的事。
可是，当执行秘书略带迟疑地告诉她墨少琛访欧去了，夏之婉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
他出行访欧，她却不知道，还一大早就打电话去公司……这下子别人该怎么猜测？
夏之婉匆忙地挂断了电话，打开了手机开始搜索关于墨少琛的消息，而弹出的第一条赫然就是早晨墨老爷子看到的新闻。
“墨氏集团总裁访欧，身边女伴惊艳！”
“揭秘墨总新欢，正室地位岌岌可危？”
“携伴出游，墨氏集团总裁疑情变？”
夏之婉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她这个正室哪儿有什么地位？哪儿有什么情分？
所谓的岌岌可危，所谓的情变，都是她不曾得到的东西。
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旧人，还是乖乖地自觉点，把这个位置让出去吧。
夏之婉意兴阑珊地关掉了浏览器，视线落在那两张离婚协议书上，然后她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