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搬新家了,又在忙着换工作,所以就没怎么回去了。”
“什么?”我似乎有些失望了,“你要搬家了吗?”
“是啊。我只是在那儿临时租房住一阵子而已,过两天我的新房子就装修好了,然后就搬过去了。”
“这样呀?”
“是啊。要是让我长期住在那种破房子里,我可受不了。”
真是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痛,一点儿也不顾及我、以及千千万万打工同胞的感受。
感觉跟她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谈,于是我冲她微微一笑,随便问了句:“哦,对了,认识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冼梅。”
“什么?冼梅?有叫这个名字的吗?”
她惨然一笑,回道:“我就叫这个名字呀。冼东海的冼,梅花的梅,冼梅。”
我淡然一笑,说道:“这个名字蛮个性的。”
“个性吧?”她微微一笑,换了个话题,“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哦。我还有事呢。”
“好的。”
“再见。”
“再见。”
当我目送着冼梅驾车离去后,还在回味着她那种特有的淡雅之美。那种美,给人的感觉很近,但实际上又是那么的遥远。可能是她的淡雅中又透有一种高贵的成份吧?但是,她的那种美,却能给人一种无穷的回味和向往、和渴望拥有。
在来石城第二天,我去租房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因为她租的房子在我隔壁,但我们只是见面点头微笑的那种认识,很少说话。所以导致我这才知道她叫冼梅。
再次望了望她驾车离去的方向,然后我转身继续朝公交车站走去了。
到了公交车站,李玉莲又给我来个电话,催我快点儿过去找她。
当我赶到北区大润发后,见李玉莲没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于是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跟我说,说她等了好久我都没来,她就自个上超市里闲逛去了,马上下来找我。
当我望着她从大润发一楼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细看了她一眼。
她这天穿着一身休闲服,显得特别的富有活力和特有的女性味道,如何允许的话,我真想跟她来个国外式礼节拥抱——是贴到一起的那种。
当她渐渐靠近我,一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袭向我时,更是刺激了我的男性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