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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配型,却是因为从孤儿院离开后实在缺钱,走投无路之下卖血。
“那我就活该受这种罪吗?”聂知知冷冷看着郑玉婷反问。
郑玉婷被噎了一下,恼火极了:“我是你妈!别说我只是让你捐个骨髓,叫你去死都是应该的!”
聂知知几乎要被她这句话气笑,妈……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吗?
她的心凉到了骨髓里,眼尾泛了红,嘴角却是不屑地上扬:“你配吗?”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她脸上。
郑玉婷指着她骂道:“给脸不要!你给我等着!”
说完,郑玉婷恶狠狠踏着高跟鞋离开。
她身后,聂知知却扶着墙站都站不稳。
“吧嗒——”猩红的鲜血从她的鼻子里流下来。
她头晕不已,一个人蹲在地上,任鼻血滴落在地板上。
本以为一会儿就会好,可血流了很久才堪堪止住。
她用纸巾擦拭着地板,擦着擦着,好像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滴什么东西,温温的融进血里。
好容易才收拾好,聂知知打开门,疲惫的将自己抛在床上。
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她的心也空荡荡的。
那天她只收了几件衣服就从谢之洲那里搬出来了,这些年,她添置的东西都留在了那间房子。
聂知知把自己埋进枕头,其实,她知道,不管她住到哪里都一样。
没有谢之洲的地方,都一样。
谢家别墅。
聂知知站在门前,咬咬牙,还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
谢之洲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前,他挑了挑眉,眼中带着诧异和厌恶。
他语气不耐:“你来这里做什么?”
聂知知暗暗横了横心,开口声音干涩:“我来收拾一下我之前留下的东西。”
谢之洲眼眸一沉,定定看了她两秒,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
“你的东西,我都叫人丢了。”
看着聂知知惊愕的脸,他又补充:“我看着恶心。”
世上最伤人的是什么?
是你爱的人亲手在你的心上刻下的伤痕。
一刀又一刀,刀刀见血。
可都三年了,他还不够吗?
“折磨我,你就真的这么快乐吗?”聂知知声音发颤,看着他的眼神都是碎裂的。
谢之洲心里莫名一梗,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是!”
她那眼神叫他无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