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好吗?”朱碧莲和朱碧池两个姐妹花,气的大叫。
屋内的朱文贺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身子一个摇晃,险些要气晕了过去。
心中万分懊悔,因为公主的骄纵,让她们两个目中无人,已经到了要说亲出嫁的年纪,却脾性如此之恶。
这般脾性的人,说给谁,都对不起人家。
“你们闭嘴。”朱文贺再一次斥责。
两人心有不甘,气鼓鼓的。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背对着自己的父亲,显然是很不满意父亲帮着郡主那个贱人说话。
明明她们才是那个亲生的。
“走,去下一站。”听着里面动静没了声音,颜姝顿时有了主意。
转而带着沈千重去朱碧莲和朱碧池的院子里,把她们的珠宝洗劫一空。
“刚才你为何不进去?”沈千重靠在门板上,双手交叉抱胸问道:”这场景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自然是趁着那两个姐妹不在,过来打包啊。”颜姝指梳妆台上的匣子,走上前打开:“看到这支红珊瑚发钗了吗?这是太后送我的,被母亲娘寻了借口索要,转身就当成生辰礼物送给了朱碧莲。我与她要回来,却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颜姝轻笑:“这对珐琅掐丝镯子,是我生辰的时候宫里送的。也被拿走了,就因为朱碧莲相中了,跑去我娘那里哭,说我在她面前炫耀。我那好母亲一听,根本不听我辩解,便命人从我手中夺了镯子给了朱碧莲。”
每一件的首饰,都有一段属于它的故事。
眼看着颜姝还要继续说下去,沈千重却是打住:“本候没兴趣听你的故事,可别忘了,我只答应与你做戏。待明日进宫的时候,你要思量如何说话。”
颜姝抬眸,定定看了他片刻,唇角弯起:“侯爷真是一点都不愿吃亏呢。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做到。不过你也要答应好好配合我演戏,不然我就进宫找皇上聊聊新婚夜你跑去找白月光的事。”
沈千重双眸外溢丝丝冷气,眼神不善的盯着颜姝,眯了眯转身离开,周身的温度如寒冬。
望着他的背影,颜姝脸上露出讥笑,随后跟着走了上去:“稍后还要麻烦侯爷借侍卫与我一用了,三七分。”
“随你。”简单的两个字,是沈千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