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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些自己白天拣来的烂白菜叶与青菜根。等到锅中的水全部煮沸腾了以后,他又添了几瓢泔水,连锅端到了猪圈前,倒在了猪槽之中。
“小黑,慢慢吃,别烫着。”
冯飞宇一边往猪槽中添糠,一边对着那正在埋头苦吃的大黑猪说道。做完这一切之后,冯飞宇拿起那口大锅与破碗,往自己家门前不远的小溪走去。
月华如水,带着冰冷的清辉,撒在大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冯飞宇洗完了锅碗,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就在这小溪中濯洗一天劳累的臭汗,还有那套沾满白花花汗碱子的破烂衣服。
当冰冷的溪水碰到了肩膀的伤痕时,冯飞宇仍然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肩膀上,露着很多道的被绳子勒紧的红痕。当这带着一丝咸味的汗水被溪水冲到伤口上的时候,带着剧烈的疼痛感。
等到身上的汗水被冰冷的溪水冲走之后,冯飞宇轻轻的用水一遍一遍擦拭着身体,感觉到了一阵舒适与冰凉。冰冷而清凉的溪水,让他背上的伤痛感不再那么明显。
随后,冯飞宇坐在小溪边,开始打坐练功,一遍一遍的练习着自己的家传武学功法。
“可惜啊,我有武功却不能随便的显露。”冯飞宇不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道。
冯飞宇在父母的指导之下,从小开始学习武功、医术等高深的武功。只是,他的父母告诫他不要随便显露张扬,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当时冯飞宇不是很明白,但这些年他还是一直坚持按照父母的要求的去做,丝毫不敢违背。传授冯飞宇的武功时,他的父母曾经让他发誓遵守这一规矩,不得违背。
眼看月亮已经升到了天空顶点,冯飞宇收起衣服,往家里走去。明天早上六点钟,他还要去离家十里外的镇上的砖窑厂去背砖头。
每天一早,他就要早早的去包工头那报到,领取自己的工签,开始每天的背砖生涯。每一包砖头重约六十斤,背着这一包砖头走大约一百米的距离,每背一次,可得工钱五分钱。中午,砖窑厂管一顿饭。当其他人吃完饭后惬意的休息的时候,冯飞宇还要拿起自己收集的剩饭菜的破桶,赶回家喂猪。
这样辛苦一天下来,冯飞宇可得工钱二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