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伤害公司利益的事。”
杨总听罢江暖的话，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李丹，最终点了点头，答应放过她。
江暖休息室。
李丹一改往日嚣张气焰，唯唯诺诺站在江暖对面，大气都不敢出。
她没想到，她竟然会栽倒这个，曾经被自己任意拿捏的模特手上。
江暖淡漠的看她一眼，眼角的痣，让她看起来非常美丽。
“墨子轩把你安排到我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
江暖坐下办公室的椅子上，手中拿着笔，随意的转动。
李丹震惊，瞪大双眼就要否认，“没，没有……我不是墨子轩派……”
“想好了再说。我能替你求情，也能送你进监狱。李丹，你要记住，你现在是谁的人。”
江暖把笔猛地扣在桌子上，目光犀利的盯着她，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要狡辩？
不是脑子领不清，就是还存在侥幸心理。
李丹愣了一下，有些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现在是让自己做选择，要么从今以后跟着她做事，把之前的事全盘托出，要么就去以商业间谍的名义送她去坐牢。
想到坐牢，李丹狠狠咬着唇，坐牢是不可能的，她绝对不可能为了墨紫菱他们去坐牢。
“我知道你背后的人是墨子轩，我也不会计较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但是你要明白，你以后是为我做事的。”
江暖忽然站起来，一步步朝李丹逼近，本就高的江暖带着压迫感，“怎么，还是不愿意交代？”
李丹害怕的哆嗦，她没想到，江暖早就知道，她是墨子轩安排到她跟前的人。
“他们付了我双倍工资，让我和他们汇报你的一切。”
干涩的喉咙滚动，她艰难的开口，“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他们透漏你的消息，也不会让墨紫菱来抢你的代言。”
“以后我跟着你做事，只要你别送我去坐牢，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暖凝视着她的瞬息万变的表情，“我这个人不喜欢阴奉阳违，让我发现，你表面跟着我，背地里却和他们狼狈为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刻的江暖，带着黑暗气息，仿佛死亡中爬出来复仇的恶灵，让李丹心底忍不住大寒。
“我，我明白！”
李丹完全被江暖的样子给震慑住，哪里还敢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