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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回家吧!好不好?陈家的人照顾不好她。”
我看着赵雁川的样子,又感动又心酸。
感动的是,在赵雁川的眼里,我似乎一直都是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需要他保护的小姑娘。
心酸的是,他还是少年,我却已经为人妻为人母。
向来沧海桑田,也不过如此了。
我拉过赵雁川的手,安慰道,“哥,没关系的,我请了月嫂,会有月嫂照顾我。月嫂是我很早前就找好的,熟人介绍的,人很好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提到月嫂的时候,余光扫过陈江远,他明显是颤了一下,我不解的看向他,却见他躲开了我的目光,压根不敢看我。
我正想开口问陈江远是不是月嫂那边出了岔子,谁想,父亲又一次开了口。
“行了,你既然已经醒了,就好好休息,我们有空了再去看你。”父亲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目送着父亲离去,心下有些落寞。在我的印象中,身为高校教授的父亲向来是这么冷静的,我时常会想,他是不是真的爱我。如果他爱我,怎舍得让我嫁给这么一个没钱还比我大十岁的男人。
嫁就嫁了吧!这半年,我没有回过娘家,父亲也从来没有去看过我。
我其实是知道的,父亲嫌我给他丢脸了。一年前我还在念大三,父亲不让我去做兼职,说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我固执己见,对父亲的劝告置若罔闻。之后就在某个夜里出事了,我在下班回学校的路上,被人掳了,掳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那是个恐怖的夜,充斥着让人绝望的噩梦。
回忆最是伤人,门口已然没有了父亲的身影。
母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是匆忙叮嘱了我几句,无非是多睡觉之类的,还让我不要怪父亲。临了,又交代陈江远要给我吃些清淡的,好好照顾我。而后母亲也跟着父亲的步子,离开了病房。
倒是赵雁川迟迟不愿意走,生怕他一走了,陈江远就会虐、待我似的,赵雁川就守在我床边,指使陈江远做这做那。陈江远竟也不反驳,全都受着。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这一周,赵雁川天天都来。
直至出院的那天,赵雁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