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块破布遮遮掩掩,难倒是怕江湖上知道你天刀门的丑事。”
原来此人正是天刀门门主韩元君,其门中至宝血刀,据说初始并不是血色,而是杀了人之后吸收人血而逐渐变成血色。
“阁下好眼力,这位姑娘年纪不大,功力倒是不差。”
“爹,您来了,快杀了他们,给我报仇。”青衣男子抱着受伤的右臂跑到韩元君面前,指着凌夕二人道。
“焕儿,不得无礼。二位,犬子无状,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们这就告辞。”说完便拖着心有不甘的韩焕走了,余下十来人自是跟随他们一起离开了。
“爹,你为何放过他们,难道您也打不过他们吗?”
“焕儿,虽然那女娃儿被我压制,却也是我出其不意,加上当时她为保护那银面男子不能移动,还能扛下我全力一击,其实力不容小觑。而且现在那男子已然转醒,爹无法保证能完胜他们二人,况且你未发现还有黄雀在后吗?”韩元君道。
“您是说还有其他人在场?”
“武林盟主之位人人觊觎,想要借此智斗之机除掉对手之人不知凡几,所以没有十分把握之时不可轻举妄动。”
“孩儿谨记。”
凌夕二人拖着疲累的躯体转移了阵地,来到一处平原地区,一眼望去虽无一藏身之处,却也不怕他人偷袭。
“黄金迷宫的主人果非常人,这十面埋伏阵用的妙,下毒、陷阱完全利用地势,等到我们筋疲力尽之时又借助其他门派之力达到刺杀的目的。”萧亦寒若有所思道,“不过这种置人于死地的方式倒是有些可疑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还是顾好眼前吧,话说你体内的毒怎么样了?”凌夕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白布,擦拭着凤吟剑上的血迹。
“暂时压住了,只是近段时间不能运功,危急时刻只有跑路了。”
“不是说每个门派最多只能派出三位代表吗,怎么天刀门会有那么多人?”凌夕问道。
“哈哈,果真是个小丫头,江湖经验太浅。天刀门虽比不上四大显门的规模和名气,但在江湖中仍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趋炎附势之徒不在少数。”
凌夕白了萧亦寒一眼,不再说话,专心擦拭起凤吟,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