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是带着礼貌的淡淡的笑容,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他是这样一个优雅从容的人,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也会这样无拘无束的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夏露。
听见开门的声音,夏露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过来上酒啊。”
我哦了一声,忙回过神来,把盘子里名贵的酒一一摆在桌子上,夏露皱了皱眉,拿起一瓶看了一眼而后嗤笑一声,“我说你就是这么骗客人钱的啊,怪不得每天都嘚瑟说自己赚了多少小费呢。”
我抬头瞪了夏露一眼,我怎么赚钱又关她屁事,我们俩的工作井水不犯河水,我是哪惹着她了,怎么她说的话句句带刺呢?
默不作声的倒着酒,尽量忽略沙发上那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动作,忽然听夏露道:“你出去吧,留在这儿也碍事。”
我抿紧唇咬了咬牙。
碍事?你们俩这是要做什么居然就嫌我碍事了啊。
我一声不吭的走出去,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夏露坐在了顾予城的大腿上。
从包厢出来我走到卫生间,砰地一声踹开一个隔间的门,坐在马桶上掏出烟一颗接一颗的抽。
脑海中夏露和顾予城亲密的画面挥之不去,我猛吸了一大口烟,突然把自己给呛到了,我扔掉烟头手扶着隔间的门不停地咳嗽。
过了好半天我才缓过劲儿来,抬手把眼角呛出的泪抹掉,骂骂咧咧的狠狠跺着高跟鞋。
酒吧是供人玩乐的地方,我也知道顾予城不可能每天过来只是为了看我,更何况我还动不动就嘲笑他老,甩脸色给他看,他是高高在上的顾氏集团掌权人,站在我遥不可及的顶端过着奢侈生活,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曾经被他伤害过的小姑娘,他觉得愧疚,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想要补偿我,强者同情弱者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我却妄想着能让这份同情只给我一个人。
我忘记了,同情不是爱情,这不是唯一的。
顾予城不是我的谁,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跟哪个女人耳鬓厮磨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资格没有立场说些什么。
从隔间出来,我来到洗手台前洗手,秦音慌慌忙忙的跑过来,脸上还有一个清晰明显的巴掌印,她道:“遥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