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怜舍来。
再看看现在的媚茹蓝,满脸泪花的样子,泣声央求着:“求求老爷、太太行行好,我家万紫虽说个子长起来,但年岁实在还小;他也许还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还望老爷与太太见谅,等我家万紫回来后,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他。”
冯玉宽听了点头,马上走过来拉着媚茹蓝的小手,装出要搀扶她的样子,连声地说:“茹蓝妹妹,不碍事,不碍事的!”可就是不愿意把自己肥腻腻的手,从媚茹蓝的手腕上松开。
白玉兰见着这般光景,气得“吆”地一声叫,窜上来对着媚茹蓝的小手就是一口,接着对着她的小脸吐着口水,然后气呼呼地跑了。
冯玉宽见了大惊失色,连忙用手指抚摸着媚茹蓝手背上的牙齿印,销魂地叫:“疼吗?”
媚茹蓝把小手,从冯玉宽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对着冯玉宽苦笑,然后羞愧地说:“冯老爷,我要咬你一口,你疼不疼呀?”
冯玉宽听了,连喘气的节奏都加快了,马上张大嘴吧朝着媚茹蓝看,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竟然能让自己的心肺,在极短的时间内,很快痒痒起来。
所以,他立马从腰包里掏出五块银元,朝着媚茹蓝的口袋塞,口中还振振有词地说:“茹蓝妹妹,这是一点小补偿,关于窑洞的事情,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吧?”
媚茹蓝听了,连忙低声地说:“不要!”
冯玉宽马上快活地叫:“茹蓝妹妹,你这不要是什么意思,是不要住在这破窑洞里,还是不要什么呢?”
媚茹蓝听了不知声,朝着窑洞里走。
冯玉宽见了,借着塞银元的机会连忙跟上去,一边拉住媚茹蓝的小手,把五块银元塞在她的手心,顺便把几个手指头,在媚茹蓝的身上来回地掐。
媚茹蓝见了,一下子把五块银元摔在地上,快速跑进窑洞里,把窑洞的木板门顶起来。
尔后她悲切地一声叫,接着就“呜呜”地哭起来……。
门外,冯玉宽听着媚茹蓝的哭声,无助地拾起地上的银元,走出几步后,又把那银元放在窑洞的门口。
然后他吹着口哨,晃晃荡荡地走。
走出一段路后,扭头朝着破窑看,突然发出稀罕的叫:“他妈的,还是个烈性的角,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