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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林老虎器重,至于原因,我是知道的,因为云微微是林初的女人。
其实林初的女人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没有间断过,但云姐却是其中跟他时间最长,且越来越得宠的,至于为什么,我并不知晓。
林老虎不是正经人,他手下的酒吧、夜总会,也只是打着小情大怡的幌子,明面上歌舞升平,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暗地里却做的是皮肉买卖,就比如在里头唱歌的云姐,她就是典型的坐台女。
林初的生意我从不过问,他也鲜少将心事带回家,以至于我仅仅知道林初有钱有势,底下很多产业,但具体主业到底做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之所以对云姐的情况那么清楚,是因为我看到过她很多次的留宿在家里,每次云姐来,晚上林老虎都不会留宿在我房间,也是为数不多的我能够睡好觉的日子,以前我是真的很感激她,甚至隐隐期盼着她的到来。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无比厌恶眼前的人。
我明知故问,云姐,我爸爸要你来教我什么?
云姐将手中的黑色手袋放下,登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向我走过来,随即坐在床头。
她细细打量我一会后,笑了。
我不明所以,只觉的那样的笑容太过诡异,我不由发怒的质问她,云微微,你笑什么!
云姐风轻云淡的点了支烟,等那袅袅雾气在她口中变成一个白色烟圈飘出来的时候,才开口道:小婉晴,你怎么还叫他爸爸呢?
忽然戳破心事的我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狼狗,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却意外看到了她眼里的悲悯。
她……同情我?她竟然敢同情我!
她有什么资格!
我恼羞成怒的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云微微,你也不过是个和林初睡觉的风尘女!你也只是个可怜虫!你……你!
原谅林初这十四年来将我教养的很好,即便我心中再气,也实在说不出一句脏话,只是眼睛血红的看着她,昭示着我在发怒。
云姐并没有将我无理取闹放在心上,而是微笑道,林婉晴,可怜?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可怜吗?
忽然又像醒悟了一般,低低自嘲道:差点忘了,像你这样养尊处优,一直在温室里被浇灌长大的小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