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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口棺材睡过了。两口子之间,打情骂俏而已,不必当真吧?”
“依你之言,本王若是责罚于你,断你手足,也是打情骂俏了?”
花写意将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千万别啊,你想,咱俩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身上的毒可全靠我来解了。即便解不了,三天之后,我要给你陪葬啊,缺胳膊少腿的,睡在你旁边,多瘆得慌。”
宫锦行靠在椅背之上,嫌弃地闭上了眸子:“陪葬,你也配?”
粪坑上搭帐篷,摆什么臭架子?
花写意眼珠咕噜噜地转了一圈,心头一喜:“不配,当然不配。为了避免我高攀,我觉得,不如这样,我给你解毒药方,你放我自由,咱们各取所需,谁也不亏。至于这药引,你能不能找到,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宫锦行撩起眼皮,清冷地扫了她一眼,重新合拢了眸子。
“不必等三日之后,本王现在就可以命人引开府外耳目,送你离开都城,远走高飞。”
“仗义!”花写意自然是求之不得:“你这是放生啊,胜造七级浮屠。方子给你,咱们两清。”
宫锦行丝毫不以为意,也不稀罕她所谓的药方。自己的毒,声名远播的药老都束手无策,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吹得一手好牛皮。
她开的方子,自己可不敢吃,殉葬,自己更不稀罕。念在她对自己勉强算是有救命之恩,就饶她一条性命。
他强打精神,立即吩咐侍卫准备笔墨纸砚。
花写意是胸有成竹,转身趴在棺材上,将药方潦草地列举纸上,一气呵成。
很奇怪,那些晦涩难写的繁体字,今日写来竟然得心应手。
宫锦行端坐太师椅,以膝为案,也铺展白纸,提笔沉腕,不假思索地写下休书二字,然后蹙眉略一沉吟,寥寥几字就吃力地顿笔,签字盖章。
二人自此就可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花写意写好药方,吹干墨汁,转过身来的时候,宫锦行已经将手中休书折叠齐整。漫不经心地接过方子,看也不看一眼,便转身吩咐身后侍卫。
“轻舟,追风,你二人带王妃下去更衣易容,自后门离开,送她出都城百里。”
两个侍卫抬脸瞅一眼宫锦行,又瞅一眼花写意,脚下没动地儿。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