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女人的错觉。
但这是不可能的，颜沫清的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薄穆琛一直就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顾念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我还有事，先走了。”顾念这次轻而易举地甩开了男人，坐进车内。
女人的车很快离开，薄穆琛盯着车的背影，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确实……如此。”
薄穆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六年内，他从来没想过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但在看到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微微眯起眼，就像今天她奶奶打电话和他说来顾家的事情，他想到女人破坏了顾家和高家的婚礼，就直接来了。
这女人，到底对他使了什么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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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顾家人打了几次电话给顾念，都说是想和薄家合作，顾念直接拒绝了，到后面连顾家的电话都不接了。
一次打来了陌生电话，顾念本来想挂断，但想了想还是接通，本来是要和顾家人说清楚，但那边响起的是颜沫清的声音，“是顾念吧，我要和你好好聊聊。”
虽然是柔软的声音，但话语里满满的自傲和趾高气昂。
顾念有些想笑，“聊你的病情？”
那边静了静，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一些，“我只是觉得，有些话，我们女人还是得说清楚，是关于穆琛哥哥的。”
“没什么好聊的。”顾念道：“我挂了。”
“等等，”颜沫清立即阻止她，“有的话，我其实不想多说的，但是不多说，你可能不清楚。”
这话说得弯弯绕绕，顾念嗤笑，“你直说好了，你是想我给你做手术的时候，也多几个步骤？”
做手术的步骤越多，越为繁琐，危险程度越高。
颜沫清电话那端的脸色估计都要被吓煞白了，奈何她的病还是握在顾念手里，喘了几声气，细声细语道：“顾念，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纠缠穆琛哥哥了？”
“你和他亲吻的照片，我看到了，但穆琛哥哥让那人删掉，不让他们公开，你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吗？”
“可能他亲你是一时兴起，但他根本不喜欢你，这些年，能一直在穆琛哥哥身边公开的人，只有我而已。”
顾念眼底的笑意淡了很多。
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