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觉得难过,一滴眼泪不易察觉的从眼角滑落。
乐思桀笃定一切的表情,安然感到错愕,孟雨晴背景再怎么强硬也终抵不过他的洞悉,何况他一直记恨父亲,“你都知道?”她问,攥着杯子的手握紧了些。
安然这么一问,乐思桀突然不说话,这沉默代表他才是始作俑者,怪不得孟雨晴如此嚣张跋扈,若是没有乐思桀撑腰,她天大的胆子!
“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放过’?夏安然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从何时起我们变得这么针锋相对。
是不是咖啡氤氲,乐思桀的眼眸有抹雾气,透着恨意的决绝:“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她很爽快,能致人死地的是他,能救爸爸的也是他。
“和我结婚。”他说。
“六个月,生下孩子,伺候我满意了为止。”
他冷峻勾唇一笑,想凌驾一切,却难以体会他自己到不愿意承认的紧张。
想快速地决定什么?怕她再次逃走吗?
乐思桀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回来你就全部乱了阵脚!
“不行。”
她果断拒绝,乐思桀难以置信,眼神迸射的寒意足以杀死她。
“你说什么?”
“我结过婚。”
安然几乎说的轻描淡写。
“结婚?”乐思桀不解缠绕的目光牢牢锁住她的眉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居然和别人结过婚?夏安然,我是失了心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在这里任你羞辱!
得寸进尺!
给脸不要!
“夏安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乐思桀暴怒,青筋跳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面的怒意几欲熊熊燃烧,将夏安然一把燃尽。
只听耳畔“嘭”地一声巨响,不是等待已经骇人的耳光,不是摔门拂袖离开,而是乐思桀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
血顺着手掌,缓缓流下。
“思桀,你的手……。”
乐思桀没有理会而是突然笑了,笑得安然毛骨悚然。
一整块碎片被他握在掌心,精致瓷器碎片的雪白如同心底的嘲弄刺痛着他,窗外的雪冷到极致。
鲜红地血一滴一滴敲击在地板上,也敲击在安然的心里。
从那一刻起,他什么也不信了,她连最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也荡然无存了。
那一刻起,夏安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