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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我们班卫生股长的话,我一定每天被他……
“陈茉莉,你是在洗窗户还是在洗我?”
“欸?”
他拉拉湿了一角的衣服和裤子。
“啊,对不起。”
我随即调整水管口的位置,但是一看到他专注的样子,不免勾起我小小恶作剧的慾望。
只是在我假装无意又喷到他几次、装无辜地说几声抱歉後,他发现了我的意图,然後不动声色的突然拿起手边的另一条也冒着水的水管朝向我。
“哇!”我大叫。
蓝丞颢因为得逞显得得意洋洋。见状,我也不甘示弱地展开猛烈的攻击。
就这么一来一往,两人在小小的院子里玩开了。
直到叫累了,也笑累了时,我们才关起水龙头休兵。
“好凉喔!”坐在露台,我甩甩头,水珠随着扬起的头发四溅。
“擦一擦吧。”蓝丞颢丢了一条乾净的毛巾给我。
“好想去海边──”
“不是才刚玩过水吗?还不过瘾啊!”
“那又不一样,而且我今年都还没玩到,唉,亏我还住在海边。”
蓝丞颢只是笑笑,然後准备起身,但是当他左手一撑着露台时,随即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我问。
他将左手食指靠近眼前:“好像是木屑刺进去了。”
“我看!”我一把抓过他的手,指腹的地方果然有个零点二公分左右长的黑点,“我去拿针。”放下他的手後,我走进客厅。
“怎么我每次受伤时,你好像都特别积极?”蓝丞颢的声音从露台传来。
“那是因为我表现的时间到啦。”
从针线包找出最细的针後,我用打火机的火稍微消毒了一下。
“这是常常受伤的收获吗?”
我知道他是在调侃,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跟你说,我技术超好的,完全不会痛喔。”
他不怎么放心:“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相信我!”
坐到他面前、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後,我那只拿着针的手慢慢地靠近他的食指。
“痛!”
我的手顿了一下、抬眼,“我还没碰到耶。”话才刚说完,就看见他猝狭的笑。
“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你?”我继续动作。
“刚刚。”
我无声笑着,专注地将木屑挑出。因为刺得不深,所以两三下就解决了。
“看吧,是不